这是他一贯的作风,最可笑的是他的主人还在外头用一个个落在男人发丝上的安抚性的吻试图来麻痹这个人的警惕心,让他能安心地将雪白的肚皮袒露给一只饥饿的狮子看。(可能他鱼唇的主人自己也还没意识到)
那个原本小巧且绯色的xué口已经完全贝糙开了,不但在yáng句抽出时不见合拢连颜色都艳得跟涂上了朱色一般。yáng句抽插时带动大股大股的水喷溅而出,下面的被单已经湿得看不清上面的花纹了。
张承启捂住脸,几乎不敢去想两人底下有多láng狈,要是明日有丫头来收拾,看到这,会不会红着脸笑他这么骚,这么不经操。
慢点,阿询你慢点操啊——”他求道:都喷水了弄脏了你操慢点啊!”
柳询还有空笑他:没事的,你把整张chuáng都喷满水,他们就会以为是我们把酒打翻了哪里能知道上面都是你的yín水呢?”
好好,我多喷一点,喷得整张chuáng都是。”张承启脑子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他听了男人的话,只觉得都是对的,这也是他在chuáng事上的一个毛病,才导致他后来都被欺负的那么惨。
原先房间里只有间或的呻吟之声,到此刻满屋子都是男人被gān得啜泣求饶的声音了。但他不知道他那种壮实的汉子被捅gān的受不了时又哀怨又隐忍的求饶最是让人肆nüè心横生,饶是柳询再宠他,这时候满脑子都只有把他活生生gānshegān得连求饶都求不了的念头了。
好娘子,喜欢么?相公gān的你慡不慡啊?有没有被gān到喷水啊?”
张承启不能答话,他下面的xué就拼命回答。它被gān得这么湿这么媚,就像个小嘴一样恨不得将能把它gān的这么欢喜的yáng句都吞着不让走,哪里有不慡的可能呢。
娘子不说的话相公只当你是嫌弃gān的不用力了。”柳公子见他不说话,将人的腰扣着,抬臀用力,囊袋撞在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他嫌不够深,竟然将人的腰牢牢地掐着,都掐出了一个青色的印子,然后啪的一个大声又插进去了一点。
那一下似乎撞到了什么地方,又好像是一个小口子,非常的柔软,那口子好像被他撞开了点,哆哆嗦嗦地就将他一截guī头给吃了进去。
柳询还尚不知那是哪,底下的男人就跟疯一样地哭了出来。
操啊哈,操到了——”
他xué里的水都流了出来,但跟之前贝糙的带出来不同,更像是失禁一样顺着尿孔缓缓流出,一路流到屁眼最终都滴在了两人的婚chuáng上。
喷水了真的喷水了呜我好脏。”他掩面哭泣,两腿乱蹬,中间一个xué都被搅出来了白沫,发出难以说明的嫩肉摩擦的声音,连柳询的囊袋都挤压到了。
张承启整个人都在哆嗦,整张xué都痉挛得把他的yáng句给搅紧了,一时之间都难以抽出来,水也多的不像话。柳询心觉有些不对,扳正人一看。
这下好,直接贝糙she了出来,那根可怜的东西恹恹地垂落在下腹,随着被人gān一晃一晃的,哪里还有刚才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柳询低低一笑,捏着他软趴趴的yáng句骄傲地道:承启哥,你被我操she了。”
事实上是,他一个xué一个yáng句,一起贝糙高cháo了。
张承启默了默,睁着眼喘息了好一会,伸出一只手摸向自己的yáng句。
刚she过的yáng句是很不禁碰的,他又还在恍惚中,指头扣到guī头上的孔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痛苦地抽动着身子。偏偏他身上的男人太坏,控制着他的手不停地扣顶上的扣,将打磨得光滑的指甲刺入孔内抠着内壁玩。
张承启痛苦地呜咽了两下,刚刚she过不久的yáng句又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别,不要了。”他红着眼满怀哀求地看着自己最喜欢的面孔,却发现对方脸上浮现出一丝怜悯的神色,仿佛无限同情地看着他挣扎求饶。
承启哥,把它玩大。”
柳询的话对他来说不啻于圣旨,他痛苦他抗拒却无法不依照他的话去做。
这其实是一副非常残忍的画面,下身赤luǒ,两条腿被扛着肩上的男人满面的水,泪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