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操操xué嘛,状元哥哥。”
他若此刻抬头,定会看到他的状元哥哥脸上笑意全腿,呲牙咧嘴满目狰狞,一半是为了这骚货的话,一半也是为了自己那根东西的毫无节操。
骚货,屁股抬起来,要插你xué了!”
小燕儿听了一喜,立刻抬起屁股,将xué儿撑大,淌下的yín水滴滴答答跟失禁似得都流到了大腿上,渗进了鞋袜里他也顾不得了。
骚货就骚货,被知道就被知道。
反正他是相公的骚货。
状元哥哥,好烫……xué儿要烫坏了,吃不下去了呜。”
常萧寒的yáng句格外的有劲,筋脉跳动如有火燃烧,每沿着骚肉摩擦而过,都将人带出一股火气来,不多时,骚xué就被烫得失去了自控,许久不操的嫩肉再次被捅开,软趴趴地贴在内壁上只欣喜地等着yáng句再一次玩弄它,多怜爱怜爱它。xué口贝糙出许多rǔ白色泡沫,堆积在两人jiāo合处,看着yín乱的不得了。因为衣服还没脱,yīn蒂时而被摩擦到,再是上好的绸缎,也有粗糙的摩擦感,将他的红艳艳的yīn蒂磨得更揉了一整天似得好似挂在树枝上熟透了的果子。
顶,顶到子宫了。萧寒哥哥你饶我一点,小燕儿xué嫩,又要贝糙坏了啊!”
他这几年单被他一个人操,还有泠儿给他药保养,xué自然是嫩的,常萧寒听着他的yín叫一边得意一边不悦。
这xué是我养嫩的,怎么不能操坏?你身上哪处不是我的,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说罢,也不大动了,顶着xué内花心凶狠地冲撞那片,将拿出软肉操僵硬了再操瘫软。
萧寒哥哥……”小燕儿只抱着男人默默流泪,xué儿不归他管了,身子也不归他管了。他拒绝不了这男人,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常萧寒眼中闪过一丝戾色,堵着人的xué都喷水都不让人喷,一根手指沿着yīn户而上,在闭合的尿孔上,猛然刺入小指指甲。
别啊——”
小燕儿仰着脖子尖叫一声,软绵绵地倒了下来,一股酸胀的尿意从小腹冉冉升起,他闭紧着眼,又捂住耳朵,似乎不看不听就不知道这事了。常萧寒倒不去纠正他掩耳盗铃的心态,他的指尖剥开掩护着尿孔的鲜红的肉,残忍地用指甲刮了几下,bī得那原本忠心耿耿的肉不得不逃开,他握着几簇头发,发梢往尿孔里钻进去抽抽插插玩得开心。
呜呜……”小燕儿身子随着他的玩弄哆嗦,泪水打湿了新郎服的领口袖口,为自己知的命运感到羞愧。
你说——”新郎官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好不温柔:是和骚xué一起喷尿好呢,还是可怜兮兮地吐着尿液,然后帮你挺着肚子尿在地上好么?”
小燕儿怀孕后吃了很多汤药,有一段时间尿液很涨,一次被拍打着骚xué的yīn唇就和里头的yín水一起喷了出来,稀huáng的尿液从县太爷发丝上淅淅沥沥地滴下来,小燕儿被惊得捂着嘴巴哭,还没合拢的骚xué就被狠狠gān到了头,尿孔也被惩罚了许久。之后一段时间,常萧寒都要看着他尿尿,从此他上头的yáng句和下头的尿孔都会尿尿了,但日常还是用上头尿的,也免得他到底是站着尿还是蹲着尿都不知道了。
小燕儿尿孔张合,唯一的理智让他不敢弄脏了嫁衣还要把新房地板也弄脏了,连忙道:和骚xué一起喷出来,喷出来状元哥哥帮我喝掉好不好?”
他这头喷出来的尿液并不很腥臭,常萧寒被喷到嘴里后也不甚在意,反而将脑袋凑过去舌头抵着尿孔bī得他将零碎的几滴尿也挤出来。
好,我给你接着,你尿出来吧。”他一只手挡在尿孔前,虚虚地接着。
小燕儿这才扭捏得放松尿孔,下头的xué又被狠操了两下,次次都擦过花心撞到宫口,他肚子酸得不得了,在yáng句全部退出xué后,xué内嫩肉被电击过似得痉挛抽搐,一股透明yín水喷溅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尿孔一小串淅沥的尿水。
弄脏哥哥的新郎服了,明天大家都知道哥哥的新郎服被骚货新娘给尿了,呜呜,没脸见人了,小燕儿不是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