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利器,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极慢、极慢地笑了一下,眼中尽是温柔之色。而后阖上双眸,复又沉沉睡去。
屋里静谧无声。
许风辨不出贺汀州是真醉还是假醉,手里紧握着那烛台,却是怎么也刺不下去。一滴汗水自他鼻尖滚下来,正落在贺汀州的鬓角边,月色下莹然生辉,直如泪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