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瞧不见那张叫人痛恨的脸,许风不禁多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指缝间洇出一点血色来。
许风脱口道:……流血了。”
贺汀州并不低头去看,只说:方才动手时伤口裂开了,不打紧的。”
许风道:柳堂主让你先走,你为何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