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自己的那只手。
此时连剩下那一面鱼也已烤焦了,一股焦味在山dòng里弥漫开来,虽未尝着味道,却已觉出了苦涩之意。
贺汀州的手指动了动,毕竟只握着一个空。他看了看自己手上包扎过的伤口,忽然说:若咱们不曾逃出地宫来,索性就这么一块儿淹死了,那样岂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