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那里不行……不要了……”
他低声喘息着,一双眼睛又变得水汪汪的,连胯下那物也流出了一些yín水。
贺汀州就伸过手去揉弄了几下。
许风立刻受不住了,双手搂住贺汀州的颈子,紧紧攀住了他。
贺汀州按住他的腰,再次往那敏感处重重一撞——
啊啊……”
许风弓起背来,xué肉痉挛似地咬紧了贺汀州,下身的阳物一抖一抖的,喷出来几股白浊的jīng水,全都洒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连脚背都绷直了,双目失神地看着贺汀州,喃喃道:哥……”
贺汀州亦是喘息不已,他用手指沾了些许风腹上浊液,勾起嘴角道:风弟被我肏得出水了,你自己尝一尝,味道甜不甜?”
说着把手指递到许风嘴边,将那jīng水抹到了他唇上。
许风昏昏沉沉的,被迫尝到了一点腥味。
贺汀州追问道:甜吗?”
许风没做声,只使劲瞪他一眼。
贺汀州就亲了亲他的唇,笑说:我觉得甜得很。”
说完又在许风体内动了起来。
许风已泄过了一次,这时就有些受不住了,一只脚勾着贺汀州的腰,另一只脚半支起来,断断续续道:哥,轻一点……”
好,”贺汀州一边亲他一边哄道,我轻轻地弄……”
撞击的力道却是截然不同的重。
许风被他顶得一晃一晃的,嗓子哑得不行,只能变着法子求饶。
哥,我真的不行了……”
周大哥,饶了我……”
样子实在可怜。
贺汀州愈发温柔地吻他,问:为什么不行?”
许风带着哭腔答:那里……要被哥哥弄坏了……”
贺汀州听了这话,只有顶弄得更加厉害,薄唇细致地吻过许风的眉眼,说:没事,马上就好了。”
又问:喜不喜欢我?”
许风腰眼处又酸又麻,只觉得既难受又慡利,不断地重复那两个字:喜欢……喜欢的……”
贺汀州浑身一震,这才牢牢抱住许风,将jīng水she进了湿软的xué里,吻着他被汗水打湿的鬓角,低声道:风弟,我也喜欢你。”
立秋一过,天气就一日日凉起来,不知不觉,又是一年中秋将至了。
自打那天按徐神医的法子双修之后,贺汀州的身体果然渐渐好转,虽然武功还未恢复,至少平日里行动无碍了。只是他在练功一事上未免太勤勉了些,许风整日被折腾得腰酸背疼的,他那打猎赚钱的计划,至今也只是计划而已。
到了中秋那日,许风特意起了个大早。虽然只有他们兄弟两个,但是中秋佳节,总要好好吃上一顿团圆饭的。而且今夜城里还有一场灯会,虽及不上临安城那般繁华,不过听说也请了戏班子来,又有不少能工巧匠做了彩灯,想必也是热闹非凡的。
许风本来就是爱玩的性情,一听闻此事,就打算要进城去逛逛。
贺汀州自无异议。
因此许风一早就开始忙碌起来,到了中午的时候,恰好拾掇出一桌子菜出来。这时节丹桂飘香,风里都带着淡淡香气,许风便将桌子搬到外面来,跟贺汀州一道吃了顿饭。
下午两人换过身衣服,早早进城去了。
城里的灯会还未开始,但已经有些过节的氛围了,高高的戏台子搭了起来,各式各样的小摊子也都摆开了叫卖起来。
许风上一回凑这样的热闹,还是几年前的元宵节,当时他是跟周大哥一起逛的,如今却是牵着自家大哥的手,那滋味自又不同了。许风无论见着什么都觉得新鲜,什么桂花糕啊、凉皮凉粉啊、糖葫芦啊,他非要买回来尝一尝,尝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