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都过去了。
许晚河依旧没动静,其间杨默书给他打过一次电话,他没接,杨默书也就没再打。
眼看着要下班了。
杨默书忽然心里一阵空虚,一点也没有想跑下去打卡的冲动,就坐在办公桌旁边收拾抽屉。
结果竟在抽屉里的最底层发现了许晚河当时住院的chuáng牌。
脏兮兮的,上面都是鞋印子。
看了一会,杨默书忽然想起来,这人好像还qiángjian过自己啊。
念及至此,杨默书腾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对着镜子把头发梳的板板整整的,又蹲在地上擦了好半天的皮鞋,便下楼假约会真蹭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