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陶合看一眼手表,摆拍等稍晚点再说吧。”
恩,好,谢谢你,”小谢的声音有点犹豫,那个……之前咱们不是沟通过么,将现状伪造成你对女人有兴趣,所以我拍了不少你和你女秘书一起上班,在车库说话的照片……”
陶合有些无语,我跟她在一起有什么好拍的……”
其实也没什么内容,只是……停车场比较黑,很容易伪装成你黑天出去……我处理了一下,也看不太出来是在你们公司的停车场……”
陶合静默半晌,……以后别拍我跟她了,太容易穿帮。”
俩人正说话,旁边的手术门忽然打开,出来人面皮青白,额上一层细汗。
陶合见状赶忙jiāo代两句,挂了电话,
结束了?”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看陶合一眼,
长出口气,
还没有,其他医生还在里面做手术。”
陶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怎么了?进行到哪一步?”
医生拭掉额上细汗,
已经到了尿道改道,倒也不是别的……主要是这个人……太能攻击人心理了……我实在是有点受不了。”
陶合想了一会,我不太明白什么改道,你这是切还是没切?”
医生解释道:尿道海绵体已经切断了,我刚把血管都结扎了,剩下的就是切断jīng海绵体……”
陶合盯着他,你切都切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一开始说的时候,我也心明镜他做出反抗,既然敢答应你来做这个手术,我也早做好了心理准备,谁知道……这个人……唉……一直在说犯罪……”医生叹口气,但手术做到这份上,我是没办法回头……”
陶合静静的望着他,眼睛暗沉,
出了事,也是我主谋你从犯,你觉得我会让我自己有事么?没人比我更想将这个事包严实了,你大可不必担心,因为这个事,一点风险也没有。”
事实也的确如此。
段修平连工作都失去了,还有家人,他的手机也在陶合手里,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一个朋友打给他电话。
就像是风里摇曳的孤草,被拔掉了,根本无人知晓。
更何况是陶合这种家世。
我明白这个道理,不然我一刀也不会下,只不过刚才被他说的有点压抑罢了,”医生脸色并没有好转,重新戴上口罩,我回去盯着了,本也就不该出来。”
陶合忽然拦住了他,表情怪异,
切下来的东西别扔,给我留着,我有用。”
刘秘书进了董事长办公室,有点局促,
毕竟自己来了这么多年,见过这个人的次数,一只手的指头就能数的过来,集团公司里上千的员工,来了七八年还没见过董事长的也是大有人在。
董事长好,不知道您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陶书的办公室非常大,以至于刘秘书这话刚说出口,竟微微的有点回音。
茶艺旁边的老人稍微抬眼,面无表情,
坐。”
刘秘书秉着呼吸,在会客沙发上坐下。
陶书重新垂下眼,皱了皱眉,
领子太低了,以后要多注意自己在公司内的形象。”
刘秘书听的一头雾水,低头赶忙将衣服往上一拉,遮住若隐若现的胸沟,是,我以后会注意。”
陶书慢悠悠的说话,我刚才问了一下人事,你打毕业到公司来,也有三年了,工作的不错,就是经常请假,好像是你家在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