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luǒ身趴在chuáng上,笑着喘粗气。
反正他那个破官职也保不了几天了,那不如我们自己先找点乐子?及时行乐。”
韩朗建议着,不知何时,手上多了粒黑色的药丸,长指轻车熟路,将丸子进华容的xué里。
外面冰凉玉寒,里面倒是湿滑柔热,韩朗揉捏着药丸耐心等它化开。
不一会药开始生效,华容忍痛扭动腰肢,还是觉得后庭有百万个蚂蚁攀爬,噬咬。
看本王多体恤你,怕你一晚上受不住,先给你药丸,保证你一晚上清醒,xué如岩浆滚热,分身昂然不倒。”
不怕死的华容人虽虚弱,但能照样能打手势,道谢。
韩朗见后,笑得人都直不起腰,好说好说,我怎么可以这么坏,照顾你后面,忘了你前头?”
说着,人施施然下地,从杯盏取出一皮状如分身大小的绳圈,将它套在华容挺立的男根,同时人一翻转压在华容身上,下身就死命往里一顶。
这叫羊眼圈,遇水会自然扩开,随着水慢慢gān,圈会缩回羊眼大小。”
韩朗说完,人就在华容身后抽插,手搓弄那羊眼套,让它急速缩紧。
身后热辣似火,越是快活那羊眼套就收得越紧,象把利刀割着华容最敏感的部位。
这痛苦不是常人能够忍受。
可华容不是常人,只不过皱了皱眉,适应了了会,人就开始放松,迎合起韩朗的动作来。
屋内顿时热làng翻滚,韩朗将手抚过他的鞭痕,挑起口鲜血尝了。
你还真是无所不能受啊。”韩朗带笑,人往前猛然一刺:以前我总是琢磨怎么才能让人从我。这下倒好, 我开始好奇,你怎么才能不从我。”
第二天,抚宁王府书房。
韩朗处理好奏折,太阳已经西沉,夕阳如血照着窗台。
韩朗起身,觉得双眼有些发花,于是揉了揉太阳xué。
王爷。”一旁久候的流云这才敢发声:有件事,流云想问一问。您昨夜去见华容,他身上有没有伤口?”
是这样的王爷,昨天流云没有奏禀。那个刺客其实已经被我暗器所伤,我等追出府去没追着人,怀疑刺客藏在府内,所以一个个排查……”
查到华容,发现他身上到处是伤对不对?”韩朗接了句,颇有意兴的挑了挑眉:那是昨天我差人打的,但打之前他受没受伤,我不知道。”
流云的腰于是更深地弯了下去:那就算了,反正也不太可能是他。”
韩朗继续揉他的太阳xué,嘴角慢慢浮起笑意。
未必。”到最后他将眼眯起:也有可能他故意激怒我,知道我王府的家法是鞭刑,借鞭痕盖住伤口。”
那属下是不是……”流云缓缓抬头:做掉他……以防万一?”
韩朗不语,逆光看向窗外,沉吟了有片刻功夫。
华容。”沉吟后他念着这个名字:看来你还真是有趣,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只吃老虎的猪。”
流云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忙抽身告退。
等一等。”韩朗这才记起,从书桌上拿起样东西:这东西就你拿去给华容吧。有些话你也替我带到。
这是什么?”
半个时辰后,华容在chuáng上比手势发问,凝视华贵从流云手里接过的小拨làng鼓。
鼓的开面不大,才比铜板大上一圈。鼓边宝石镶嵌,金丝垂线上碧绿的祖母绿做坠,鼓柄是红木的尾端骨白色的镶套,看不出什么质地,却篆刻着三个字殿前欢”,华丽jīng致得很。
这是你的韩王爷连夜叫人将你被刮下来的两块小皮,赶制出来的鼓,鼓柄的尾套就是你小手指的骨头雕刻成的。”华贵大着嗓门,然而声音终究有些颤抖,他还要人转告说,如果你老的生意还那么红火,他保证用同等料子做面更大的鼓,放你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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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就是好,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