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他看着她说:这里我是第一次来。”
安宁一听此言,然后不知怎么又想到自己前天回的信息……擦过面颊的气流都仿佛是热的了。
对方倒像是完全没察觉到她的不良状态”,抬手叫来侍应生点餐。
饭局到最后时徐莫庭接了一通电话,那头的人讲了起码有五分钟,莫庭一挂断,安宁马上说:你忙的话先回去吧。”
他只是望着她,正当后者不明所以时,徐莫庭站起来俯身过来,气息慢慢靠近,嘴唇覆上她的,安宁这时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第一反应是后仰,可对方已经先行一步按住她的后脑勺,他轻咬了一下,安宁吃痛,唔”了一声闭上眼,心如鼓跳,他把舌头探进来的时候,安宁全身都僵住了,睁开眼睛,下一秒便跌进了一双深色的幽黑眼眸中……
安宁从未像现在这样如坐针毡,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她可能会立即把头伸进凉水里冷静一下,心脏仍在剧烈地跳动,气息也依然紊乱。
而对座的人已经恢复一贯的状态,向服务生示意买单,似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再理所当然不过。
我送你过去?”徐莫庭说完顿了一下,又道:相对于短信,我更喜欢实际的回复。”
安宁咦”了声,刹那百感jiāo集,最终将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她那天gān嘛去回一句kissgoodnight.”啊?
服务生过来时不免多看了一眼头低垂至桌面的姑娘,莫庭拿出钱放在托盘上。
先生,需要开发票吗?”
不用,也不用找了。”
服务员点头:谢谢。”
徐莫庭起身,一手滑入裤子袋里,绕到某人旁边不由轻浅地一笑:走了。”
安宁跟在后面,站在门边的服务生拉开门:欢迎下次光临!”
徐莫庭微颔首,在走出门口时,这个看似气定神闲的男人轻微咬了一下嘴唇,将裤袋中一张沾了手汗的纸巾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七点钟徐莫庭送她到达学校前门后说了句别太晚睡”便让出租车司机掉头走了。
安宁懵懵懂懂回到宿舍,朝阳一见她就问:脸怎么这么红啊?”
恩……天气热。”
我也热。”毛毛yín-□道:阿喵,你上次说的那个受,他和箕子是什么关系?”
箕子是殷受(商纣王)的王叔,帝乙的儿子,装疯后被贬为奴隶。”安宁真佩服自己竟然还能对答如流。
毛毛:为什么要装疯?”
安宁:恩……因为殷受要把他处于绞刑。”
朝阳:他哪里惹到小受了?”
安宁:史书上说,劝谏。”
毛毛:劝谏他什么?废除妲己吗?”
朝阳:我记得安宁上次跟我说是当时殷受正乐于废祭祀,不待见王公贵族,启用平民奴隶……但商朝用女人做官的历史一点不短,如果箕子是想凭这点来劝谏纯粹是自己抽自己呢吧!”
毛毛:殷受还做过什么?”
安宁已经洗了冷水脸:你指哪方面?其实他的史料不多。”
毛毛:都可以。”
安宁想了想:听信女人的话,不祭祀祖先,对祭祀大事不闻不问,不任用同宗兄弟,重用逃犯,让他们nüè待百姓,胡作非为……等等。”
毛毛呻吟:我喜欢S-M!”
朝阳别开头:阿喵,pào烙真的是殷受发明的?”
什么烙?”蔷薇走进来,身上带着股烧焦味。
毛毛和朝阳看到她的样子就笑抽过去了。
蔷薇扭捏状:笑什么啊?都是某男啦,硬要说什么在高处看烟火更好看,拖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