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鼻子，“那天晚上要是没有和你打架，也不会那样。”

“你……”

温云琅理亏，被她这句话堵得再说不出什么，只好转移重点。

“刚才拦着我做什么，我恨不得把那混蛋打死。”温云琅咬牙切齿。

冷枫晴凑近一些，戳了戳他绷紧的脸，“打死了又要我想尽办法去天牢捞人？”

温云琅又一次无话可说。

“你动手会被人落下话柄，我的人动手就是把他弄得只剩半条命他都不敢反驳。”

温云琅阴阴地开口，“你觉得你和当朝王爷说这个好吗？”

这次轮到冷枫晴无言以对了。

温云琅眼里有了点笑意，总是被她怼的无话可说，终于扳回了一局。

冷枫晴觉得有点好笑，真是小气。

“说起来，碎片伤人……我想起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温云琅想到地上那碎片，和之前某天早上的碎片重合起来，“啊，不是第一次见你。”

冷枫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时候，想到当初两人的对话，“碎片这样伤人我也是刚才想到的，之前和你对峙那次是怕哪边冲动捞起碎片当武器。”

“那天万一碎片一直在那里，你会对我动手吗？”冷枫晴问。

“不会。”温云琅秒答。

冷枫晴开心，刚想问为什么，就听到温云琅没有起伏的声音，“我有刀。”

冷枫晴默。

“那你会对我动手吗？”温云琅反问她。

“不会。”温云琅有些惊讶，冷枫晴也是秒答。

“为什么？”

“因为你们伤不到我。”冷枫晴一脸骄傲。

温云琅看着她的小表情，放松了心情，“这么自信？”

冷枫晴笑嘻嘻的，“对啊。”

只要她愿意，别说当天他和明七红玉，就是整栋秋水楼的人，都可以在她的掌控之下。

冷枫晴的底气在于她天生的能力，但在温云琅看来，是她对他的信任。从一开始，就无条件相信他，所以敢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