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岩对此不屑一顾,若是平时,王爷还真有可能就随她去了。
只是今日,就是冲着她来的,她竟然一无所知。
难道说,余府断绝关系后,还将她的脑筋给断了?
“难道不是吗?不然怎么会少一个座位?”衣岩是齐王爷的贴身侍卫,是这个府里,除了齐王爷本人,最能代表他话语的人了,余爱因并不想和他结下梁子。
管家在外听了,拱手行礼,“王爷,衣岩大人,座位安排小的决未出错。”
听了这话,余爱因有些急了。
平日里,管家那老头子拿了她多少好处,本来以为这种小事,他肯定会帮忙遮一遮的,今日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你看看,这明显的少一位置,怎么可能会没错?”
“侧妃娘娘,小的决未出错。”管家今日也会态度坚定。
温云琛一直坐着,看着这一出好戏,看着她神情的变化,真是觉得自己瞎了眼了,当时会看上她。
明明救她的方法有很多,怎么就会看上了她将她带入了府里呢。
现在不但造成那么多的悲剧,更是证明了,她这种人,根本就不该救。
“你……”
“别争了,”温云琛打断他们,“今日的安排,是本王让衣岩通知管家的,你是觉得本王弄错了?”
“不……不是,妾身不是那个意思,王爷怎么会出错呢,那这位置……”余爱因此时对上温云琛那双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的眼睛,环顾了四周一圈,这才后知后觉。
“这位置有人不配啊。”温云琛死死盯着她,说出这句话。
余爱因立刻跪在齐王爷面前,“王爷,妾身是做错了什么?您说,妾身一定改。”
“妾身已经没有娘家可回了,王爷不是说会护着妾身吗?”
温云琛嘴角轻勾,上前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起来了一些,余爱因抬头,眼中含泪,很是感动,刚站起来了一些,温云琛就松开了手,她直接跌了回去。
“啊!”膝盖剧痛传来,眼泪瞬间就被疼出来了。
空气中一瞬便飘散着血腥味,有些侧妃看不下去这幅场面,微微偏过头去。
余爱因是那一下之后,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跪在了什么上面。亏她以为王爷是心疼她,想要将她拉起来,没想到是为了让她跪在碎片上。
她说刚才为什么一直没人收拾地上的茶杯碎片,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温云琛早就坐回了主位上,冷冷地看着跪在下方,膝盖下早已全是血的她,“本王听说,你弟弟去给安王妃道歉时,因为不尊重她,安王妃就是这么对他的。怎么样?疼吗?”
余爱因根本不敢动,她只要一动,碎片只会没得越来越深,只有一点儿气音,“疼。”
“王爷,余渠他是对安王妃不轨,不尊重,该受着,妾身又做错了什么?”
衣岩看了眼余爱因,“侧妃娘娘,小的劝您还是自己招了吧,别和自己过不去。”
“衣岩大人此言差异,我是做了什么了?”
“娘娘……”
她身边的侍女跟着跪在地上,她是除了王爷和衣岩大人,刚才那幅场面离得最近的人,她现在都还后怕,想要劝娘娘,只是她刚开口,就被余爱因一记眼神将话压了下去。
“余爱因,都是聪明人,本王也不拐弯抹角,你在齐王府还有什么不满足,要让你这样对待宁暖?”温云琛直言。
“王爷,您这是在说什么,宁侧妃的死和妾身有什么关系?”余爱因死咬和自己没关系。
温云琛看着她都这样了,还死咬无关,摇了摇头,“本王当年就不该救你,你本该是最应该知道这种痛苦的人,没想到几年过去,你成了谋划这种事的人。”
那年的花灯节,他在宫宴上,被各种和刚回到京城的安王比较,母妃也是只顾着念叨他比不过皇兄们。当时他已经在外有了王府,他便早早离开宫宴,去了花灯节。
在百姓中穿行,不会有人将他与皇兄比较,外面还热闹,很快就散去了他心中的阴郁。
百姓们都去河边放花灯,他便跟去凑个热闹,他去得比较晚,并没有和大流一起,去往河边的路便显得有些安静了。
正好衣岩去帮他买了花灯,他在街边等着,就听见巷子里传来呼救声。
当时什么都没想,便冲进了巷子,救下了将要被哥哥凌辱的余爱因。那天晚上,温云琛并未看清余渠的脸,是余爱因拉着他,他才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