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枫晴循声望去,看起来便是个颇有心机的女子,只是如今在这儿,便说明她心机失败了。并且,她也许就是被她所爱之人给出卖了。
冷枫晴看着她,挑了挑眉,“你是过来人?”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那人直视着她,话语中还带着上位着的趾高气昂。只有她的狼狈诉说着她因为这性子吃了多少苦。
“你是,我不是啊。”冷枫晴巧笑地看着她脸色瞬变。
那人深吸了口气,被她击中痛点,笑得有些幸灾乐祸,“可你不还是在这里?”
“那是我愿意,只要我不愿,你觉得就他们几个,能把我带到这儿来吗?”冷枫晴扬起笑脸,传达出傲气。
这份傲气与方才这女囚的不一样,那人的能看出是虚张声势,借着别人的威风,而这位贵人的,是切切实实的从自身散发出的傲气。
对面的男人冷哼一声:“说这么多,毒杀太后?连老鼠都怕的贵人,你们还真信她。”说完,将手中的往冷枫晴所坐的地方一愣。
冷枫晴眼神一凛,那只老鼠刚从男人的牢笼扔出,还未在空中过到一半,就听吱地一声,被钉在了男人牢笼的一根柱子上。
“我怕老鼠是因为我爱干净,可这并不代表我这个人手上干净。”并不代表她不敢杀生。
没有人看到冷枫晴的动作,她还是稳稳的坐在那儿,带着淡淡的笑。只是此时,他们觉得她的眼中,带了几分嗜血。
他们切切实实看见的,便是那只老鼠,被一根短小细长的东西给钉在牢门上。
“是银针。”
离得近些的人看清后出声,可这话,都让大家有些懵。
银针?可是,这牢门是铁的,可不是木头。别说银针扎进铁柱,就是用刀,都不一定能造成伤害。
就在他们震惊之际,老鼠忽然和银针一起掉在地上,清脆的声音之后,是老鼠的哼声。
地上发亮的银针和躺着的老鼠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了的。
狱卒看着动手了,匆匆过来,捡起地上的银针,指着冷枫晴,“你,身上的武器交出来!”
冷枫晴无辜的举起双手,“狱卒大人,我身上没有武器。”
狱卒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银针,“胡说!这银针不是武器是什么?”
冷枫晴一脸无辜,“大人,先不说这算不算武器,我可是从皇宫直接被带来这儿的,您是以为我有多大的本领,能够带武器进入皇宫?”
狱卒才不管这些,见她不配合,立即语气就变了。
“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银针怎么不是武器了?交出来!其他的武器也都给我交出来!”
冷枫晴摆摆手,“说了,我没有。”
狱卒才不会和她废话那么多,此时不能保证她没有藏着武器,不敢随意打开牢门搜身,只好在外抽出刀对着她,“把衣服脱了!”
听到此话,周围的囚犯们都兴奋起来,纷纷看向她的牢房,方才就在觊觎她,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眼福。
就连女囚犯们,都在一旁冷眼旁观。
冷枫晴收起脸上的无辜与怯意,掸了掸衣摆,又一次坐下,靠在她方才堆好的草堆上,好不惬意。
“你干什么?起来!把衣服脱了!”
冷枫晴懒洋洋的,挑衅道:“你连牢门都不敢打开,我又为何要怕你?有本事你就进来搜啊。”
一旦狱卒进去了,让他搜身,那可就并非搜身那么简单了。在场的人都明白,会发生什么也不言而喻,本就是羊落入狼群,周围的男囚更加兴奋了,高喊着让狱卒开牢门进去搜。
而冷枫晴就是知道,他不敢开,就算开了,他也没命接近自己,她有绝对的保护自己的能力。那么何必和他周旋,睡一觉好不惬意。
狱卒对此毫无办法,纵使他也想开门好好教训她一顿,可他确实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着动她。以方才的架势,和她现在的身份,大人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你等着,我这就去禀报大人。”狱卒气无能为力,只能怒气冲冲的去找大人告状,绝对要给她一点儿好看。
私藏武器,这可不是小事,大人绝对不会轻饶。
冷枫晴笑笑,压根儿没理他,翻了个身,打算眯眼休息一会儿,早上实在是连日来起得最早的,又陪孩子们玩,又要应对太后和皇帝,她实在是困了。
狱卒气冲冲的离开了,她却安心的躺在那儿,并且丝毫不将这里当大牢,竟然能够安稳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