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抬头往chuáng上张望,借着屋内幽幽的烛火可见纱帐之后男女赤luǒ纠缠在一起,虽是看不清面貌,但他几可以肯定那压在公主身上挺动的男人就是那冷阎王了。
顾不得思虑别的,沈风只想着趁他们醉于jiāo欢之际赶紧逃命。他试着动了动身子,虽是疼得要命,好歹还是能动。他不敢弄出响动,只四肢着地,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往门口爬去。才爬了几步,忽地,一声铮响,只闻宝剑出鞘之声,紧接着眼前一闪,当!一个铁家伙明晃晃地戳在他面前不足三寸之处,沈风大惊,寻下看去,剑身入地竟有一半。
沈风登时四肢瘫软在地,扭头向chuáng上望去,只见纱帘微动,而帘后男女却仍在痴缠,粗喘呻吟一刻未停。沈风三魂失了气魄,趴在地上再不敢动作。半晌,chuáng上男女攀过高cháo,云开雨收,细细的喘息声渐起,才闻得有些动静。沈风恐慌地抬头去看,只见那男子起身拿了件外衫披上,一边系衣带一边往他这边走。
那男子越走越近,沈风竟有死神bī近之感,下意识地往后挪着身子,连声求饶道:“大侠饶命,小人无意侵犯公主……实是……实是……实是那杨府尹所bī,小人一介小民,怎敢与官相争……”
见凌天冷着脸并无饶命之意,沈风愈发惶恐,带着哭腔地道:“大侠饶命……小人立时离开漠阳,再不敢靠近公主半步……今日之事,小人定会守口如瓶,若敢对外透露半个字,就让天打雷劈、肠穿肚烂而死……”
凌天俯视着沈风,那目光只如看着一只臭虫一般,微微俯身。沈风立时脸色惨白,抱了头缩成一团,片刻未见有何动静,便大了胆的抬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只见面前的男人竟然拔出了刚刚插在地上的剑,直向自己指来。
沈风险要吓死过去,拼得最后一丝气息高声道:“饶……”这命字还没出口,便被剑尖抵了喉咙,再不敢开口。
凌天稍稍转了下剑柄,剑尖便在沈风咽喉之处滑过,带出一丝血迹。沈风已是失了魂魄,再不敢开口,只凭着那宝剑从自己颈间一直滑向小腹,停在胯下的命根子上。
“呃……”沈风喉间发出颤巍巍的惊恐呻吟,扑扑留着眼泪。
凌天握着剑柄的手下意识地用力,他在挣扎,心里恨不得一剑下去,废了这混蛋,可这混蛋喊叫起来,到底会将事情闹大,于初兰终是不利。杀不得,废不得,可若就这么轻松放过这人,却又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只在这僵持之际,却闻得初兰娇吟道:“作什么去了……来啊……”
凌天及沈风同时转头去看,只见初兰竟是光着身子下了chuáng来,才经云雨高cháo的她发丝散乱,满面cháo红,娇躯香汗淋淋,情药迷香之惑仍未散去,眸中尽显妩媚风情,纤腰淑rǔ全无半点儿遮掩,赤luǒluǒ地跃然眼前,chūn色无边。
沈风未几反应,便被凌天迅速地重击了太阳xué,彻底晕死过去。
初兰眼中全无旁人,只望着凌天,款款上前,扁着嘴撒娇道:“讨厌……怎的跑了……坏蛋……”说着人已到了凌天面前,双臂环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了一枚浅吻。
凌天拥着初兰,柔声道:“怎的不穿衣裳,仔细着凉。”
初兰半醉半迷,妩媚地道:“你喜欢我不穿衣裳吗?”
凌天不答话,只脱了自己的衣裳。初兰红着脸,带了些期待的痴痴娇笑道:“你这坏蛋,你gān嘛也脱衣裳,你是要欺负我吗?”
凌天浅浅一笑,怜爱柔情中透着一丝无奈,只将脱了的衣裳给初兰披上。谁知初兰却是扭着身子,撒娇道:“不要,不要,我不穿,你也不许穿,咱们都不穿……”说着扯过衣裳仍在地上,用力地拥了凌天,扎进他怀里。
凌天怕初兰冻着,便将她整个人拥进怀里,手掌温柔的在她后背婆娑着。
初兰一声嘤咛,有些亢奋的娇吟道:“你gān什么摸我,定是又想要了对不对?”
凌天无声的笑了,不答话。
“说嘛……你是不是又想要了?肯定是有想要了是不是?”初兰一边说一边抚过凌天坚实的后背,双手充满情欲地在他的腰臀之上徘徊揉抚。
“承认吧,你就是想要……才做完你就又想要了……你这坏蛋……”初兰粗喘着,“其实,我也……嗯……我没想要,是你想要,想要抱我,吻我,想要捏我这里,咬我这里,想要把你那家伙插进我下面是不是……”
初兰只这么说着,身上就起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