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这些全都是放屁。”张大人把书重重搁在书架上,翘起胡子骂道:“也不知哪个乱臣贼子,竟然这么诬蔑皇上。小薇啊,你说说看,当皇帝拥有金芙花有什么用?若没有德才就算给了她江山也要败坏。当今圣上治国二十五载,清正廉明,後g辅政,天下太平,这就是德才啊。哎,你是不知道先皇在时的其他两位皇女,先皇过世,人未进皇陵,她们就互相争斗,平时骄奢y逸就算了,竟然在先皇下葬之际抢臣子的儿子,要不是圣上及时出面主持大局,太尉大人从旁协助,这国家早没今日的繁盛了。哎,这帮子吃饱了没事做的东西,尽然翻起旧帐,说什么没金芙花就不能做皇帝,我呸……”
柯薇对天一白,把书都放回架子,见老人还在唠叨,忙道:“大人,书都弄好了,今日不是我们当职,早点回去吧。”
“哎,薇丫头,说来你也是皇女,可真像皇上年轻那会啊,特招人喜欢,也经常帮老张整理书来着。”张大人抚抚胡子,敲敲弯着的腰走出书阁。
柯薇看着老人佝偻的背影离去,轻叹:“像?呵呵……”
柯薇回到王府进入内苑,琴音冉冉渺然飘散,淡然恬静如人。
“王爷,暮公子又在弹琴了。”柄薛笑言,儒慕之情跃然脸上。
“他经常弹?”柯薇转身朝书房走去。
“是啊。自从暮公子住进王府,奴俾们经常听见呢。不过……也奇怪,暮公子弹琴与王爷在府里的时间……总对不上,王爷今天有耳福呢。”柄薛跟在身后,是春蓉拨给柯薇的近身丫鬟,一个俏皮讨喜的少女。
“呵……也许还在生我气吧。”柯薇进入书房,柄薛端茶递上,“怎么会呢?王爷都要给暮公子生宝宝了,暮公子听到丫头们的取笑也是很开心呢。”
“开心?会吗?”柯薇抿茶,想起拿资料给暮迟歌时,他眼神的嘲讽,『暮迟歌,我的堂兄。呵呵,会为了仇人的女儿高兴吗?何况还不是自己的孩子。』
“会。暮公子人真的很好,很关心王爷。我听春总管老是说,暮公子人真是太好了,回府以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王爷回来了吗?’王爷,你是不是该多去暮公子那边啊?”
“丫头,何时管上这么些事?照顾王爷还不闲累?”柯薇拿起本书心不在焉的看。
“柄薛不敢。不过,奴俾们私下都说,王爷就去过暮风苑三次,都替暮公子担心。”柄薛捏着柯薇双肩,细声道。的
“担心?担心本王在外惹花粘草?”翻一页书,眼瞄着窗外绿色藤蔓。
“嘿嘿,咱们王爷哪是那些小姐啊,整日就想着那些事。王爷,最近蔷薇开的很好看呢,要不要去苑里赏赏花?”
“呜……不了。你出去吧,把春蓉喊来。”柯薇甩甩脖子,把书倒扣。
“哦~”柄薛些许失望,作揖退下。
春蓉进书房,作揖笑道:“主子,找我?”
“嗯,把门关了。别让人进来。”柯薇起身推开身后的暗门,走了进去。
“王府不是有大门么?找我何事?”柯薇皱皱眉,把晃动的铃铛停下,“别老摇这铃铛,别人听不见,我可吵死。”
“王爷莫生气,今上官家主,上官凌风差我来问王爷,王爷已经决定了?”和煦笑容的脸儒气的过分,一身靛青的长袍干净俐落。
柯薇转身,盯着人,笑道:“秘探没传消息?”
“传了。不过,王爷是不是见见萧家的人再做决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玩着盒内拿出的夜明珠。
“司徒喜,我郑重的警告你,要是把夜明珠带出这门半步,我让你出不了大门。”柯薇怒,一把抢过司徒喜手上的珠子。
来人正是上官家的过门女婿,司徒喜,亦是当年的白垣城城守,与柯薇有过一面之缘。现下,司徒喜贵为朝中大员已是上官家门下之人,也是上官家与柯薇之间的联络人。
“哎呀,我说亲爱的王爷,这珠子我都带出去几次了,还不是被你给弄回来。”司徒喜也不去抢,谁叫人家是王爷呢,嘻笑道:“王爷不是让秘探查东六郡山贼一案么?”
“有消息?”柯薇把夜明珠放在锦格里,动手泡了两杯茶。
“嗯,萧家与我上官家颇为亲密,不过我们是官,他们是商,献王当年能有钱银收买六郡山道的村民c入部下造成山贼一事,估计与萧家有些关系。不过,萧家毕竟是商,我们上官家与他们亲密,却也不知其中干系。”司徒喜接过茶,笑道。
“你这是为上官家脱罪?”柯薇把茶搁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