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这就去给您取来。”卢音音喜笑颜开,蹦蹦跳跳去前头书架上翻她的“藏书”。
“夫君,我们卖这个话本子是不是不太好?”王氏忍不住小声的问卢鼎。
“无妨,连山长都赞南极子先生是隐士大才。”卢鼎也不瞒她们。
如今他已过而立之年,轻易不被外物影响了。
且恍惚间他也悟出个道理,取百家之长补己之短,世事无绝对,他要向学习师长们开阔的境界。
王氏听男人这么说便不再作声,她的性子柔顺又有点认死理,倒是能听劝。
卢家没有太讲究尊卑,单勇和小鱼虽然名为奴仆,做的也不过是帮佣的活,没有谁真的会摆主子的谱。
小鱼在卢家待的越久,心里就越难受。
有人天生好命,如卢音音。
有人天生命苦,如她。
小鱼低头吃饭,和着饭咽下苦涩,默默记下卢家发生的桩桩件件。
她还是盼着某天能够摆脱那个魔鬼的掌控,而不是现在这种虚假的平静,随时有被引爆的危险。
卢音音将书取回来给了卢鼎,便带着小沙弥回广源寺。
因为要搬书,她还叫上了单勇一起回广源寺。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音音才不用这么奔波。”王氏目送卢音音带人离开。
卢音音好几个月没有“犯病”了,她是又喜又忧。
“孩子有福气,娘子不必忧虑。”卢鼎拥着王氏肩膀,柔声安抚她。
卢音音往后再也不被那些“邪祟”近身,他们做父母的也能松口气了。
只是这事谁又说的准呢?卢鼎私下里也问过方丈大师。
方丈大师却是一脸天机不可泄露,莫测高深的样子,只道是“不可说不可说”。
卢鼎对于子女的事早已看开,只有卢音音一个孩子他没有一点急躁,也不热衷于要生个男丁。
可是别人却不这么想,甚至不相信他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