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杀王座!”
“数劫前血影门至宝,持有者可利其发出血杀禁域,威能最大可将十里方圆内生灵尽皆抹杀,此器乃以生灵气血为基,其血杀之气最是恶毒,擅污生灵气血,坐于其上之人,神智将受血杀之气侵袭,极少有人可驾驭此器。”
刘旭尧双眸闪着莫名光芒,以他修为,只能感应到此器必有八十层以上禁制,若得此器之助,长生绝非难事。可yu侵吞此宝,怕是不易。
思及此,他转向两位同门,但见雨凌菲仍副天真mo yàng ,而南昊天则冷眼盯着着自己。
“师弟,此器与我有缘,不若让与我如何?”
刘旭尧此时凌空摄着‘王座’,为防南昊天暴起发难,徐步向后,且言:“待为兄证了长生,定不会忘师弟之情。”
南昊天o yàng ,说道:“师兄收下便是!”
“如此,谢师弟成全。”
刘旭尧怎会轻信南昊天,仍谨慎向后退去,于大道争杀,同门亦不过绊脚石而已,至少刘旭尧便如此认为。
然此时,耳边骤然传来‘嗤啦’音声,心头才有jing兆,但见左侧道虚空缝隙,倏然涌出紫sè雷霆,刘旭尧当机立断松开‘王座’,双手作掌状互引,拉伸,便见道橘黄sè烈焰他自两掌间迅猛溢出,眨眼形成盾状。
“蓬!”
只闻着声剧烈爆响,刘旭尧整个人便如断线风筝般向后飞退,落入废墟尚翻了几滚才止。
“师兄!”
雨凌菲声惊呼,但见刘旭尧全身狼狈,焦烟、血迹、污痕遍布,发髻ling luàn ,尚吐了几口血沫,却仍死死盯着‘王座’,而此时‘王座’却落入了南昊天手里。
南昊天不敢用自己肉掌去碰触,尚未将其炼化,怕会沾上血杀之气。他以灵气将其包裹,凌空暗暗将灵气渡入,试图祭炼此器。
望着刘旭尧惨状,他面带同情,啧啧叹道:“好生遗憾呢!此物似是与师兄无缘!于万宝宫处,须当心虚空裂缝,既有异物,亦有莫测之能,如雷劫……此乃师尊教导,小弟刻不敢或忘。”
刘旭尧受了那紫sè雷霆击,正是‘他域’传来,谁亦不知此时此刻有谁正渡雷劫,偏巧丝雷霆涌入归墟。
幸只丝,否则刘旭尧早便化作飞灰了。
他双眸蕴满怒火,前刻尚握着光明前程,此刻便以耻辱姿态,于倾慕之人眼前半躺于地,教他如何能够承受?是以他语不发,调动法体内三十六处窍穴灵气,《八荒》之根本经义倏然萦绕心间,其背后便有漫天烈焰显化成形,有翼,呈鸾凤状。
望着此幕,南昊天与雨凌菲尽皆sè变,雨凌菲是瑟缩身子,面sè苍白,哽咽说着:“旭尧师兄,师尊嘱咐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施此神通,您忘了吗?”
刘旭尧缓缓起身,漠然说道:“请师妹让开,今ri有我无他,有他无我。”
两行清泪流下,雨凌菲双美目透着哀伤。南昊天见之心头充满怜惜,柔声说道:“师妹放心,若果我技不如他,死亦活该。若果我侥幸胜出,亦会留他命,你且避开此处罢。”
雨凌菲深深凝望南昊天眼,才缓缓退了去。
南昊天只觉那眼令他凭空生出无尽力量,他正yu待雨凌菲退远些,然刘旭尧已然冲来,那泼天灵压,使他不得不将三十六处窍穴尽数开启,但见他身后亦有烈焰涌出,毫不逊sè刘旭尧。
“八荒离火,南明朱雀,便让我瞧瞧,师兄压于我头上数载,究竟有何大能耐。”
怒吼声中,两只烈焰鸾凤轰然碰撞,方圆近百丈内的虚空裂缝尽皆发出尖锐颤鸣,有些裂缝竟肉眼可见扩大丝,kong qi ‘噼啪作响’,生成恐怖气流,散入周遭虚空裂缝里,雨凌菲于百丈外,宛若根小草凝立狂风暴雨中,面sè尽是苍白、惶恐、无助。
风暴持续了约莫半刻钟才止,两人虽势均力敌,然刘旭尧本就有伤在身,于气势上亦弱了南昊天筹,是以毫无yi ;地落败了,他尚未死去,南昊天果言而有信,留了他命。
南昊天不曾忘将‘王座’牢牢摄住,胜负两分,他面sè很是苍白,却难掩得意之sè。
“师兄,今次回转,你我排名怕要调整二。”
刘旭尧神情呆滞,无有丝毫fǎn ying 。他平ri不将南昊天放于眼内,却不知他亦将此神通练成,料想直不愿曝露,便是为了今ri罢。
南昊天见他不愿回应,心头冷笑,复走向雨凌菲,待至她近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