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你杀了她的孩子,不能让你用那些针啊药的,毁了她的一生……”
栾凤手心用力,刀柄向下,闫涵痛苦地闷哼出声。
来人……”巨大的痛楚让他求救的声音变得十分虚弱。周叔离开了,保姆在楼下照顾骆十佳,没有人听见他的求救。书房是他的自留地,门一关上,隔音效果就好得惊人。
他猛吸了一口气,用尽了全力,一巴掌将栾凤打得整个人向后仰躺摔了过去。闫涵想要拔出那把刀,但那jīng巧的小刀是一把女士用刀,本就纤细,此刻又刺得太深,根本拔不出来。胸口的血越涌越多,体内的能量也越流失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