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n头怎麽这麽红艳啊?』艳琼白了我一眼,撒娇的道:『唉哟!这是我爲你搽的脂粉口红!你这里也得涂抹涂抹了。』说罢在我rb上轻掐了一下,我『唉』的叫了一声,觉得这艳琼毫不矫揉造作,chu俗得可爱,顿时感到无比的轻松。
我虽非花丛老手,但到底也和茵茵有过无数次的经验,因此吮舔抚之间也是有模有样,不像个没来历的;艳琼对此大为惊讶,不禁频频追问我,如何有此熟练技巧。我当然不会笨的告诉她,只推说是从色情站上学来的;艳琼虽然不信,但也不再追问,她要我躺着别动,也让她表现表现。
她握着我chu大的rb,在上面喷过香水,再在g头上搽了脂粉和口红,把rb涂抹得硬如铁棍,然後开始施展熟稔的口舌功夫;她用舌尖先在y囊部位轻轻的舔呧,而後沿着rb直上,抵达g头。她的动作既轻巧,又温柔,我只觉一阵阵的颤栗,伴随着搔痒、快感,不断的侵袭下体,我不禁忍耐不住,急切的想要翻身而起,攻占艳琼成熟的骚x。
艳琼见我那副猴急的模样,突地曲指在我g头上一弹,我吃痛『唉』的一声,顿时慾火大减。我怒道:『你搞什麽嘛!怎麽弹人家那里,痛死人了啦!』艳琼笑咪咪的搔着我的y囊说道:『谁叫你一副急吼吼的样子,姐姐还没准备好嘛!』说完又在我敏感部位挑逗了起来,我无奈只得也在她身上乱乱捏一气,以发泄满溢的慾情。
我实在忍不住了,几乎要泄了出来,此时艳琼忽然没头没脑的问到:『艳琼已经想开了,你想通了吗?』我给她一问,不禁愣住了,我疑惑的问道:『想通了什麽东西?』艳琼往床上一躺,两腿分得开开的笑道:『你还真笨耶!男人想通,女人想开,当然就是作爱,你还愣在那干嘛?还不上来?』
我翻身而起,扶着肿胀欲裂的rb,对着艳琼湿漉漉的y户,猛的一下就狠狠的捅了进去,艳琼痛的唉唉直叫;我见她咬牙切齿的骚样,不禁有着一种快意恩仇的报复快感。我心想:『谁叫你刚才一直吊我味口,这下子非把你给肏翻了不可!』
我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抽c,只是身下的艳琼,不但没被我肏翻,反倒龇牙裂嘴,现出一副舒爽的媚态。她哼哼唧唧,呢呢喃喃的,一边浪叫,一边说些y秽的话语,我听了真是十二万分的兴奋,竟然觉得和她作爱,似乎比跟母亲作,还更要来得过瘾刺激。
这艳琼也是个天才,她嘴里嘘嘘叨叨的,一直说个不停,简直就是x爱现场播报员。
『呕呜!你怎麽那麽厉害啊?戳得人家好舒服呕!唉哟!狠心的小弟!你要戳死姐姐啊?啊呀!……不行啦……』
她唱作俱佳就像演戏一般。我被她一唬弄,又是得意,又是兴奋,抽c也更为卖力;艳琼舒服的浑身乱颤,y水也越流越多,不一会功夫,身下的床单,竟已整个湿透。
由於正逢星期假日,俩人又均不愿到公众场所曝光,我心想反正家里没人,於是把艳琼带回家中纵情y乐。
艳琼看见床头柜上,茵茵的相片,不禁赞道!『哇!好漂亮啊!』
我听她赞美母亲,便也得意的道:『当然喽!也不看看是谁的茵茵!』艳琼白了我一眼道:『看你色咪咪的样子,平常一定常常偷看茵茵洗澡。哼!我说的对不对?』我吃了一惊,脸也红了起来,心中不禁暗想,这艳琼还真是会猜呢!
两人天南地北的闲聊,当我滔滔不绝的吹嘘母亲是如何美貌、优小姐、特出。此时艳琼打断我的话道:『待会再聊,我先打个电话。』说完拿起手机便走出卧室。
艳琼打完电话又踱了进来,她脸上露出揶揄的神色,轻佻的对我道:『茵茵小姐还真是不简单,很优小姐呢!』我那听得出,她这意在言外,另有所指的话语;当下顺口便接了一句『你现在才知道啊!』
茵茵预定星期四才回来,我还有三、四天的自由时间;我每天一下班就和艳琼窝在一块,俩人疯狂的作爱,就如同新婚夫妻一般,片刻也舍不得分开。我j神明显的萎靡不振,小李看在眼里不禁益发怀疑,小李踱了过来,暧昧的道:『兄弟啊!要有点节制吗!怎麽样?昨天又搞了几次?』
我不疑有我,夸耀道:『昨晚又弄了三p,脚都软了。』小李一听惊道:『哇塞!她那麽饥渴啊!』我一听,知道我误会了,忙说道:『她个头啦!谁说跟茵茵?我是跟一个舞女啦!』
这日我和小李、我、小曾聚在一块,三人不约而同的询问,我那风骚神秘的舞女。我脑中灵光一闪,心想:『不妨让几个朋友也尝尝艳琼的滋味,如此一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