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望着姜韫的眼神满是玩味:“你跟他玩一玩是你的事,但你把这种小东西带出来脏我们的眼睛,那就要做好被欺负的准备啊。”
“这个圈子,你以为人人都可以进来吗?”
这什么中二的发言?!
林桑真想问问这货是不是念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不然怎么思想这么极端?
而且姜韫不是玩物,也不是取乐用的工具。
他是姜韫,是她的姜韫。
“殷望,你有毛病!”林桑淡淡说完,指指姜韫:“他是我的男人,那便谁都不能欺负他!”
“欺负他就是欺负我!”
闻言,殷望有点失神,他是第一次看见林桑冷淡的眼神了有了执着,仿佛那是她心爱的玩具,谁也不能碰一下。
殷望低低笑一声,眼神无声的看向宴会厅二楼阳台,又在瞬间收回了视线,“好吧!欺负你的话我道歉!”
“不过他……”
殷望没说完的话,大家都懂。
无声的对视几秒,林桑见姜韫脸色越来越白,冷着脸牵姜韫离开去开了一间房间,把人推进洗浴室:“去洗个热水澡!”
衣服还没送来,姜韫只穿了浴袍出来。
热水氤氲过后,他皮肤多了几分粉色,连带着唇瓣也恢复了浅浅的颜色,映衬得那双幽深的眼特别漂亮,像是炫彩的宝石,光芒四射。
“过来!”林桑虽然向着姜韫,但又不是笨蛋:“你怎么进来的?”
腾府寿宴需要请柬。
姜韫抿唇,垂着眼,鸦羽睫毛随着动作轻轻的下移,脸颊上打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抬眸之间,他眼尾已经泅着几分委屈,他伸手抱住林桑的腰,将脑袋搭在她的肩窝处,像是恃宠而骄的猫咪还蹭了蹭。
他告状:“桑桑,是何君豪先生带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