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带着头盔,见不到脸,民/警同志说需要查看城市道路监控需要向上面申请,我这边会跟进的,你放心。”
“姜韫怎么样?”
温良刚才听护士说了一耳朵,说右手骨折,身上多出软组织擦伤,还有一处伤口需要缝针。
挺惨的。
“一会才知道。”
又等了一会,姜韫的伤总算是处理好,被推着出来送住院部。
林桑让温良安排姜韫进了私立医院的VIP病房,房间漂亮宽大,还清净。林桑表示很满意,“姜韫,这段时间你好好休养,等伤好一点再回家。”
麻醉过后,伤口开始疼,姜韫表情恹恹地的回答:“嗯!”
“桑桑……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你是不是生气?”
林桑哪里生气。
她家小混蛋都躺病床上了!
“我不生气!我只是忙!”林桑抿唇,移开视线不看姜韫。
姜韫一直手骨折了,一只手正在打吊瓶,只能用手指轻轻的戳林桑的手背,声音委屈巴巴的:“你就是生气了!你为什么生气?”
“我没生气!”
“你有!”姜韫坚持!
“我没有!”林桑也坚持。
“你有!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好不好?”姜韫黑沉沉的眼眸一下又软又乖,仿佛下一秒她要是再说没有就哭给她看!
“你这是委屈得要哭鼻子了吗?”
“嗯……要是哭鼻子你告诉我实话的话,未尝不可!”姜韫大大方方的承认,林桑被噎得没法反驳。
她抓着姜韫的手放好:“打针呢,别乱动!”
“嗯!那你说你为什么生气。”
“我没有生气!只是这两天睡不好,你又跟女同事女同学出去玩,我突然心胸狭窄了呗!”林桑语气淡淡的,但态度也大大方方的。
姜韫觉得空气中突然弥漫出阵阵酸味。
他家桑桑是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