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天在他耳边念叨，让他一定要讨好林桑，不然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可想想林繁跟自己才是一国的，这样出卖别人他心里不舒服。

“不是要讨好我吗？怎么话说一半不说了？”林桑眼底带着浅浅的轻慢，挑起眼皮松懒得不行。

林致远被说得脸色铁青，面目有点狰狞，好一会才是咬牙道：“谁要讨好你！我只是不想因为林繁做蠢事牵连到我……”

“我不小心看到她收集了很多爸爸在外面的照片，估计是想刺激太太……我走了！”

林致远面色很臭的说完飞快的跑了。

林桑则是拧眉，眉心的寒凉堆砌化成了冰霜，林繁吗？这么说上次赵雅雅的事情真的跟林繁有关了？

林桑压压唇角，打电话给温良，“温良，你派个人查一下林繁最近的行踪。”

“林繁？”温良一时间没想起来林繁是谁，好一会才是了然道：“好，我会去办的！”

“这次展览会顺利吗？”

“嗯……还行！三又那边的研发部负责人说有些新想法，会在下周开会的时候提交可行性方案。”

“好的！对了，永恒那边发了上个月的财务报表过来了，总体业绩下滑了三个百分点……”温良提到永恒语气有点低沉。

永恒是姜家给林桑的，林桑从来没亲自打理过，靠着一贯的口碑和实力业务水平维持之前的水平，而上个月出现了第一次的下滑，而且根据市场反馈，最近两个月可能还会继续下滑。

而根源在于，MM的加速扩张。

“MM最近一直都是压着永恒打，我们需不需要……”温良试探的问，林桑沉默了几秒才道：“我先看看报告再说。”

“下周开会的时候再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