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了,却说这里是女厕所!”
李有钱斩钉截铁地说。
白葫一听就急了,“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可是读过书的人,男女两个字,我还是认得的!”
李有钱笑道,“兴许是你眼神不好呢!
你瞧你那眼镜,都快赶上瓶底厚了。
看错字也正常!”
“放屁!”
白葫真急眼了,竟然爆出了粗口。
“我这眼镜就是个装饰品,我眼睛好着呢,我都看的清清楚楚!我会看不清男女两个字?”
“卧槽?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以为你的眼睛是点钞机啊!”
李有钱笑道。
“你……我不跟你胡扯!
咱们用事实来说话!
走,咱们一起去外面看一下!
要是上面写了个男字,我就啥也不追究了。
但要是上面写了个女字,那你就是个色狼,是个臭流氓!
对付臭流氓,只有一种方法!就是踢爆它!”
他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裤裆,“看你小姑娘,长的眉清目秀,怎么心肠如此恶毒?竟然要踢爆我!”
白葫啐了他一口,怒道,“活该!谁让你闯女厕所耍流氓的!”
说完,小姑娘就抓住了李有钱的胳膊,拉着他往外走。
李有钱矮下身子,双脚如两根石柱,稳稳地定在地上。
“走啊!怎么,不敢了?”
小姑娘白了他一眼。
李有钱盯着小姑娘的下半身,说,“走可以,但你起码也该把裤子穿上吧!
我们这样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在厕所里那啥呢!”
白葫低头一瞧,她的裤子还真是在膝关节处。
而且,她在厕所里蹲的太久,双手又一直压在膝盖上玩手机。
所以,膝盖已经泛了红。
半褪的裤子,泛红的膝盖,这样子,还真像……!
白葫俏脸一红,提手就甩了李有钱一巴掌,“你个臭流氓!”
顿时,李有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就跟伤口上抹了一层辣椒似的。
“你个臭娘们儿,怎么好赖人不分啊你?
我好心提醒你,你非但不感谢我,还抽我嘴巴子?”
“抽的就是你!臭流氓!”
白葫一边说,一边提上了裤子。
李有钱神情古怪地望着她,你踏马刚刚拉过屎,擦都不擦,就直接提裤子?
白葫狠狠瞪了他一眼,“看啥?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李有钱本来想提醒她一下,可是见她这态度,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之后,白葫又拽住了李有钱的手,拉着他往外走。
李有钱还是不肯走。
“臭流氓,不走,你留在女厕所里过年啊?”
李有钱环顾了一下四周,说,“不是,我尿急,想小个便!”
“事真多!”白葫嘟囔道。
“你总不能让我被尿憋死吧!
我要是被尿憋死了,你可就说不清楚了!”
“我怎么就说不清楚了?你爱死死去!关我屁事呀!”
“你一定没有见过被尿憋死的人是什么样子。
我告诉你,我可见过。
被尿憋死的人,就像一杆大旗,迎风飘扬,屹立不倒。
现在厕所里就咱俩人,我要是死了,而且死的时候还迎风飘扬,
别人肯定会想,我是不是被你喂了什么药,然后被你折磨的……尽人亡!”
李有钱对白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白葫盯着李有钱,不耐烦地说,“臭流氓!滚滚滚!赶紧去撒你的尿去!”
李有钱得逞地一笑。然后走向茅坑。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尿急。
而是,他想在离开之前,先寻找一下岳父大人。
他刚才看过了,厕所里除了他和白葫,没有其他人。
可是,他又亲眼看到岳父大人进到这个厕所里来。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岳父掉进茅坑里了。
李有钱走到茅坑边上,探着头往下看。
下面除了一堆堆排泄物,别无他物。
“咦,奇怪!我明明看见岳父大人进来的!
怎么没见人呢?”
忽然,他又想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