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人是进了那间房,以为他们想住进去,便也就放回了钱。
“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呢?”
“药,我就是从这里面给她数了十二粒。”言无纯瓶口打开,闻了闻,并无任何味道。
江鱼瑶也拿过手,倒了些出来:“哦,我知道这药,这就是天合台的「血腾散」,我爹的书房放着这种药。”
“这是什么个名堂?”
“具体我是不清楚,只知道药效是极其之强,”江鱼瑶抬头回忆着,“还有就是这药好像有什么副作用,爹甚至是都不准我姐和我哥他们碰——那她给你这东西是要害你?”
“如果掌柜没弄错,这药效确实吓人,也就那一眨眼的功夫,本来奄奄一息的人却自己站起来走了……”言无纯还是更相信是掌柜在某些地方是搞错的,要么是看错了,要么就是记错了,“且不定就是给我的,我又不是她朋友,最多只算帮了她点小忙。”
江鱼瑶把药瓶放到桌上,对言无纯说:“要不就还回去,告诉掌柜的我们实际跟这人并不熟。”
“别,这么反反复复,别人要是以为我们是骗子或神经病,把我们撵出客栈,这么大晚上的可就惨了,还连带何骆他们受罪,”言无纯心一横,“小瑶子,这药你就收着吧,管她是给谁的,若是她同伴来找我们要,我们再还给他们亦无所谓。”
“好吧。”
“回去继续睡觉,明天再给何骆他们说这事。”
江鱼瑶是回房了,不过言无纯为了安全起见,返回了大堂,找了张离两个房间最近的桌子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