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出面说过这事,估计这些人就是看到他们这么大张旗鼓地寻图,所以就误认为那张图确有玄机。”
南隅那边是没有任何一点消息,言无纯和江鱼瑶都没听过《甲癸图》,更不知道这三派还有寻图这事。
听何骆讲的话,两人都像是在听故事一般,又是新奇又是觉有趣,几乎是忘了因此引起的这些生杀之事。
几个时辰后,吴金中主动找到了他们四人。
说的本是让人高兴的事,但何骆却怎么也没办法高兴起来。
“吴掌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何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劳神给我家老爷子写信了。”
“贤侄太谦逊,此已非举手之劳那么简单,若不是「弈剑山庄」的这位年轻镖师出手相助,不仅我「八极地」今日危矣,就是我二弟也没再见天日之机,要不是现在不便,我定会亲自上「弈剑山庄」去道谢。”
何骆脑袋痛,看眼言无纯他们,后者又没办法帮他,他不想让老爷子知道他的动向,否则半路就可能把他给截回去。
“这样好了,我们反正要先一步去往翠屏山,既然现在的事算告一段落,我干脆就再于此待上一日,好好逛一逛水阳城,走时便带着吴掌门的信去翠屏山交给老爷子。”
“这样也好,想来贤侄也是为我们三派的事耽搁,在城里没待安生,那今日就让我尽地主之谊,你们在城中玩个痛快,”因为言无纯的缘故,吴金中跟最早前对何骆外三人的态度大转,“言小兄弟,你从今往后都将是我的座上贵宾,无论何时,「八极地」都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