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告诉言无纯他们,但要从嘴里说出来,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困难。
“是被仇家给杀了?”对情况一知半解的江鱼瑶问道。
“不是,我娘是被我爹杀了,而我爹是自杀,”何骆说完目不转睛地看着言无纯,“这件事乃是我「弈剑山庄」最大的耻辱,不过你知道的,江湖上总是会把一件事传得十分奇怪和异常,所以老爷子不准任何人提起他们,无论是谁提都会视作是对「弈剑山庄」的侮辱。”
江鱼瑶听完是瞠目结舌,而言无纯也有些惊讶,更多是纳闷,口无遮拦地问道:“为什么你爹要杀你娘,尔后又自杀?”
不过何骆觉着既然说出了口,那就把整件事都跟他们讲清楚。
他没有责怪言无纯直言直语,继续往下说道:“这一切都因为我娘生完我之后没几年,被发现与「弈剑山庄」的铸剑师有染,我爹在杀了他们两人后,自己也投了火水池。”
何骆说完了,虽然整个过程情绪低落,但却听不出有多难过。
“哎,那都是过去了的事了。”这种事江鱼瑶肯定是光听着就已经懵了,所以只能如此安慰他。
言无纯看着何骆又不像是很伤心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挠挠头附和道:“小瑶子说得对,怪我多嘴问。”
何骆突然抬高声调,强做愉悦:“好了好了,干嘛呢,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早看透了,只是说予你们知道罢了,免得从外听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