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那婆娘却不依了,要死要活非要把人送孤儿院。”
“要不是谢民山说老爷子把那存着养谢琛的两万块钱给了他婆娘,他婆娘怎么可能会把人留下。”
“不过啊,那孩子即便被接过去了日子也不好过,谢民山那婆娘把老爷子的老宅给卖了,谢琛那孩子在她家睡的是阴暗的不见光的地下室。大冬天最冷的时候,才会给他弄个火炉让他自己添点煤取暖。”
“要不是有九年义务教育的强制规定,那婆娘压根就不会同意把他送去学校。我记得那孩子从到他家开始,每天早上六点钟就要起床给他们一家人做早饭,然后打扫卫生去上学。晚上回来还要给他们洗衣服,尤其是大冬天的用冷水洗哦,以至于那孩子的手啊,每年冬天都会起冻疮。”
“我记得有年过年的时候,那一家三口去走亲戚,一连两三天没回来,那孩子受了凉发高烧没人管,最后红着脸蛋可怜兮兮的问老婆子我来找药。还是我家那口子心疼他,直接把人送到了医院。”
“就这样一直到初中毕业后,那孩子很争气的考了全市第一。但那婆娘觉得他是个赔钱货总花他们的钱,不愿支付高额学费让他上学,想要他辍学去打工。”
“是我们这些街坊邻里看不下去劝了好久那狠心婆娘,最后还是那孩子跪在那里求她,承诺日后愿意好好赚钱养他们,再加上还有当时高中领导找上门同意谢琛免学费上高中,每月还给钱银花一家五百块做保障,那婆娘才点了头。”
“高考结束后啊,那孩子考到了全省第一,那成绩啊,我们每个人都津津乐道的。本以为那孩子上了大学就能够打打工啊什么的养活自己,以后也能找一份体面的工作。但那婆娘不知抽了什么疯,在收到京华寄来的录取通知书后,不仅不高兴,还当着他的面把通知书给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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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阿宁怒气值即将蓄满,赶紧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