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董事长叹了口气：“在冬天，湖面结了冰，只要它冻得够结实，它就像铁一样，根本撬不动。只要等到春天，不用撬冰都化了。但是，以上所说的冰全都是由水结成的冰。如果是由血结成冰，特别是心血之冰，要么不结冰，要么……如磐石一般坚硬。”

表面上，陈董事长说的这些跟小莉的去留不发生任何关系，实际上他是在说暗话，如果小莉不想当服务员，再把时间大把的浪费在她身上也没用。现在就看她自己想不想留在泰安酒店当服务员，陈董事长也不想强人所难，如果小莉不愿意，那留着她也没什么意思，反而还影响了她。

现在，就看她是选择水还是血，只要结成冰，相差就很大。

“小莉，你打算留在这里，还是……”陈罗不想逼她，现在把选择的权利交给她自己，让她自己做决定。

“我选择……”

“留在这里。”

最激动的仍然是小莉的师傅，先是一个拥抱：“我一定会尽我所能让你当上部门主管的。”

“先别高兴的太早。”陈董事长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你刚才欠他那两巴掌，打算怎么还？两句对不起就完了？”

“这位兄弟，脸上的温度降下来了吗？”小莉问道。

“我再打你两耳光，好不好？”王山一个快要走的人，给小莉留下两耳光，对此次任务来说不是件好事，可能会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