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嘴滑。
卖药姑娘俏脸一黑,怒道,耍流氓是不是?
我啪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我也不记得今天打了自己几个嘴巴,反正也不差这一回。
我说,我这人嘴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算了,不换了,买一瓶云南白药喷剂。
那卖药的姑娘没想到一个大男人会来这招,而且神情萎靡,显然是失恋遭受了打击。
卖药的姑娘去药架上拿了一瓶云南白药喷剂给我,同时收起了那盒毓婷。
“看在你失恋的份上这次就给你换了吧。补差价二十块五毛。提醒一句,云南白药可治不了情伤,别到时又要换。”
我没想到关键时刻,这姑娘给自己来了个脑筋急拐弯,还挺幽默的。于是感激地笑道,谢谢你,有空请你吃饭。
卖药姑娘不屑地翻了一下白眼。
“切,别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这么快就移情别恋,想泡我?本姑娘向来不接盘。”
我无语了,急急付了钱说,别误会,我是真心感激。这辈子,我是不会爱上谁了。说完匆匆走了。
卖药姑娘愣在那里,嘿,见鬼了,在炮火连天的年代,竟然遇到了痴情汉?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我出了药店,对面的炒粉店开门了。说是店,还不如说是搭的临时棚。要不是管事的明理顾及民生,早给拆违了。
陆老伯看到我从药店里出来,嚷嚷道,昨儿个是不是吃错了药,叫你也不理?
我歉意地说,昨天刚送走杨丽梅,我们分手了。对不住陆老伯了,当时心情不好,没听见。
陆老板名叫陆桥山,虽然六十开外,但是身体健壮的象头老牛牯。
陆桥山说,果然让我猜中了。嗨,可惜了,当时我还说你们有夫妻相来着。真的不回来啦?
我沮丧地说,回来估计也是拖儿带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