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我就不信不能把周天明拱出局。
我立马说,那就拜托郑总了,我也不耽误你时间了。
我正要走,郑兵顺说,晚上你冯云山找个酒馆,叫上所有中层,我要陪你喝两杯。
我笑道,这还差不多,我说坐了半天怎么散伙饭都不提。
郑兵顺笑骂了一声,滚。
我赖皮地说,滚就滚,以后不请我,我还不来了呢。
走出了办公室,我没有去冯云山豪华的副总经理办公室。而是怀旧的去了观雨轩。
虽然那里有一点屎尿味,但是那里有我最美的青春记忆,要走了,我还就舍不得了。
到了观雨轩,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冯云山,叫他到观雨轩见个面。
冯云山大大咧咧地说,你干脆到我办公室里来,你躺在我大桌子上抽烟都没人管你了。
我说,你个忘本的家伙,叫你来你就来。
冯云山拿我没招,只得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说,你比总经理还大,叫我来,我就得来。
我扔了一支烟给他说,郑总叫你安排一顿散伙饭,晚上叫上所有的中层干部。
冯云山一脸懵逼地说,谁要走啦?
我说,还能有谁,我要滚蛋了呗。
冯云山听了一乐,滚多远?滚哪?
我生气地说,我怎么看不出你有一点离愁别绪啊?冤枉我帮了你那么多。
冯云山笑道,你肯定是高就啊。我还能不替老弟你高兴一把?
我沮丧地说,高兴个卵,捡了个硬骨头啃。觉得啃不动,找你出招来了。
冯云山一拍大腿说,我就算准了你小子要高升,这下你不会说我算不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