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叫他。
尚雪梅也不再说什么了,自家姑爷是得心疼着点,老了不能动了,还指望着他们照顾呢。
等到菜都上齐了,孙小佳才去了屋里把我给叫了起来。
当我洗完脸来到客厅时,戴志诚喜出望外地说,牛总,你怎么也在这。
我高兴地握着戴志诚的手说,我们是同们师兄弟啊。不过我还有个身份,是小师妹的男朋友。
戴志诚兴奋地说,太巧了,太好了。
尚雪梅也搞笑地说,学生们上桌了。
孙立宏笑道,是不是还要叫老师好啊。哈哈哈。
这种场合可谓是无酒不欢,孙立宏拿出一瓶五粮液,我赶紧拿了过来帮他倒酒。
戴志诚看我给他倒酒就要站起来,我忙说,这是在家里,你就不要那么拘束了。以后私人场合,我们就是师兄师弟。
酒过三巡,我开始把话往正题上引,我敬了一下戴志诚说,师兄,今年还不到四十吧,在企业里可以上好几个台阶呢。
戴志诚感慨地说,师兄枉活了三十七岁,还是个小厂长,而师弟你这么年少,却已是主持工作的常务副总了。
我忙说,师兄可不以这样说,走得快的不一定走得远,走得远的不一定走得快。为了我们的共同进步,干了这一杯。
我先干为敬,戴志诚也一饮而尽。
喝过这杯酒,戴志诚又感慨地说,我原来是老厂时,技术竟赛得来的三厂厂长。
龚皓是一厂厂长,因为他和周天明走得近,周天明提拔他当了分管生厂的副总,因为早年的一些小矛盾,龚皓现在处处排挤我。
现在一厂,二厂的厂长都是他们的人,要不是三厂都是我的老人,他们早把我挤兑走了。
只要周天明和龚皓在这个厂子里,我恐怕迟早也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