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电话过来。
我呵呵笑道,老谢,你这是在公司里还是在家里?
谢永明气鼓鼓地说,要是在家里就好了,那个神经病到现在才散会。在会上足足批了冯云山一个多小时。
我笑道,冯云山就那么有耐性?
谢永明说,耐性个毛啊,他干脆就没来开会,周天明说要给他一个大过处分。
我笑道,给十个也可以啊。这也太不把豆包当干粱了。
谢永明说,从明天开始我也不侍候了,他爱咋的咋的?
我关心地说,郑董前列腺还没治好吗?
谢永明笑道,这个年龄这种病能治好什么?缓解一下而已。
你要是问他,他就说过两天回来。他的过两天也不知道是几天,反正我们是每天电话里汇报工作。
正当我们聊着天时,李丽穿着羽绒大衣,戴着帽子、大口罩和眼镜走了进来,她不把那些武装解除,你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我指了指桌上的茶水,示意她自己倒,然后讲着电话,走到了外面,看看走廊里有没有别的人看见。
谢永明很能讲,总体意思是明天他也罢会,看他周天明能跳多高。
翌日上班后,我拿着例会制度报告来到了方志强的办公室,却发现他正和胡丽菁在聊着什么,挺开心的。
我知道我来的不是时候,赶紧闪人。这老头这班上的那叫无比愉快,《灯草和尚》加狐狸精,难道这就是五十九岁现象,临了嗨一把。
我坐在办公室里挺郁闷的,这才感觉到当个副总的压抑,手脚完全施展不开来。
正在这时,高美兰给我打电话过来了,她说现在要送姜三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