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卧室。
我看着那一盏灯火,觉得包振东就那样走向晚年,其实是挺孤独的。不过那都是他自己作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离开了包振东家以后,我们又去了城乡结合部的沙井村。
范志勇带我来到一户独门独院的老屋边说,这里是劳教释放人员沙馒头的家,这人没有正经职业,在社会上瞎混。
另外三个人也是社会上的混混,现在有两个在拆迁公司,一个在钨业公司当保安。晚上没事,他们就凑到这里打牌。
包振东委托的事,主要是由沙馒头负责。不过沙馒头对跟踪拍照很积极,似乎目前并没有冒犯我们的动向。
我听了很是激动地说,要不我们进去看一看?
范志勇看了我一眼说,你行不行?
我微笑道,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行动过。
范志勇说,那你跟着我。说完,范志勇猫着腰向前走去,黑夜里,他象鬼魅一样的翻过了墙头。
而我不甘示弱,也小心的爬上了那低矮的土墙,然后小心的翻了进去。姿势难看是难看了一点,这不是晚上也没人看见嘛。
我俩轻手轻脚的朝着亮光处走去,那几个人还真是在那里打麻将。
我和范志勇听了半天,都是什么幺鸡二饼之类的,觉得很无聊,就想撤。
正在这时,一个鸭公嗓子在说,今天老包又打电话来了,问有没有抓住杨威的糗事,如果还是没有成果,他就不付钱了。
我和范志勇一听就来了劲。
另一个人说道,我们跟了好多天,可是那个姓杨的鬼得很,尤其是他那个司机开车很劲爆,往往跟着跟着就跟丢了。
鸭公嗓子说,看来我们是跟错了方向。我们不应该总是跟踪杨威,而是应该跟踪那个姓江的女人。准保一跟一个准。
我听了大惊,这倒是很厉害很致命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