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
林艳芳认真地说,你不在的日子里,每天都觉得天都是阴沉沉的,现在好了,云开日出,满天的乌云都散了。
我感激地说,真的谢谢你听懂了我的话,要不是你向卓大坤和余伟东传话,等形成了既定事实,问题就难办了。
林艳芳将一杯清香四溢的绿茶放到我的桌上说,我们之间说这些,你不觉得多余吗?
我愣了一下说,我不说出来,你怎么能理解到我的心情。
林艳芳妩媚地说,一切看行动。
我呵呵笑道,那你等着,一头关了三个月的饿狼会是怎么样?你想,你细想。
林艳芳说,现在不敢想,你先忙工作吧,我回避一下,一会儿肯定有好多领导要来和你说事的。
我说,你先别急,你联系一下律师,我有个狱友叫鲁小民,我想让律师去帮着做辩护,最好是能将人给保释出来。
林艳芳说,好的,没想到你这人那么有情有义。
林艳芳走了以后,还真的有很多中层员工到我办公室里来坐坐,工作的事情都已在中层干部会上汇报过了,他们来主要还是为了表忠心,拉近感情。
上午最后一个进来的是何秀儿,何秀儿进来了,坐在我对面也不说话,眼眶里都是眼泪。
我说,怎么还哭上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何秀儿嘟着嘴说,好什么好啊,也不知道你在里面遭了多大的罪。我也没什么事,只是来看看你。
说完,她用纸巾擦了擦眼泪,就要起身走人。
我说,你给陆老伯打个电话,他老人家念叨你了,有空我带你去他家玩。
何秀儿说,知道了,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