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也举起了杯子,只有范志勇以茶代酒,我们齐齐的向江流花和苏少华恭贺。
其中最感慨的是冯云山,这江流花能力没有,简直就象是坐火箭往上升啊。别看和达食品厂只有一百多号人,但那是鸡头不是牛尾。
吃过饭后,我们又喝茶谈事。重点还是搬迁工程,杨威要我们把篱笆扎牢,绝对不要让外面的狗钻进来。
我们都听明白了,这条狗就是包振东。
从杨威的话语中,我听出来了,大老板也是飞鸟尽良弓藏的人物。于其到时狐兔死走狗烹,不如现在狡兔三窟,等到缘尽时也可以来个华丽的转身。
杨威的篱笆论和狡兔论一叠加,我就知道他想染指建筑工程和装修工程。
通过这两个工程赚足了钱,就算到时老板炒他的鱿鱼,他的人生也同样可以是光彩夺目的。
我有一万个理由相信,黄培发的制衡制伤了杨威的心。现在杨威也不想守什么道德底线了,先把能赚到的钱,赚到手再说。
喝过茶,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就散了。
我还是喜欢散步回家,路灯下,我边走心里就在边想,既然杨威有意这个工程,那么我是不是还要插手新厂房的基建大楼?
总共四栋大楼,每栋十层的厂房,这可是相当诱人的。
正左思右想间,苏少华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接通电话问,你在哪?
对于结了婚的兄弟,这个我可要搞清楚,如果老婆在身边,有些玩笑就不能乱开了。
苏少华说,我在家,正在厨房阳台抽烟,孕妇不能闻烟味。
我呵呵笑道,是不是因为去食品厂当副总经理感到不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