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了,既然能救得起飞达,就一定能救得起运达。
佬佬的,我又不是神仙,任何的成功都是带有偶然性的,我不相信我可以在运达复制飞达的成功。
柴淑敏看我脸色苍白,半天都不说话,有点担心地说,报告里他们的意思是委以重任的,你可别想不开。
我凄然一笑道,这是过河拆桥,只是这桥他们拆得太早了一点,眼看着一腔心血将付诸东流,心疼得很呐。
柴淑敏也是把我看成她的助力的,她安慰道,你还年青,想开点,以后机会多得是,你今年只不过是犯小人罢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肯定是钱飞和江流花搞了我的鬼。
我问道,那谁来飞达接我的位置?
柴淑敏说,裴执光任副总裁兼种猪场场长,钱飞任副总裁兼飞达公司总经理,江流花任总裁助理接钱飞在人事行政中的工作。
谁受益谁搞鬼,里面的受益都是钱飞和江流花,裴执光其实调种猪场名声还不好听。
我心里充满了对钱飞和江流花的怨恨,这两个人根本不是搞企业的料,却抢人家的经营树,杨威也是糊涂了。
柴淑敏看到我的表情既伤心又无耐,不由自主的替自己担心起来。
她说,你要是这样消极,一副事先知道被调整的样子,那我可就惨了。
我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说,你尽管放一百个心,我不会因为位置调整的事去跑动的,这个没用。
更不会向别人提及这事,因为人走茶凉,现在的人更是人还没走,茶就开始凉了。
相反,既然我要离开飞达了,那我也不用为飞达省着了,反正现在有的是钱,我还可以用这个身份做些事,你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