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拿出了一张边缘都摩挲得有些泛绒的黄旧画轴。
他小心翼翼的将那画轴延展开来,随着纸张的伸展,一个容貌与不知瞧着颇为神似的女子,就出现在了画轴的纸张上。
这女子,身着一袭墨绿色宫装,端坐在一处开满了紫藤花的回廊下,正微扬着下巴,在欣赏那些开得正好的紫藤花。
“馥雅...真的是你回来了吗?算算时间,仿佛...不知与你重生的年纪,应该差不多大吧...”
是了,画上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拾秋的母亲,敖馥雅。
看着画中不知已经瞧过几多遍的人儿,百里连业脸上的神情,竟有着些许落寞...
这边的百里连业还在睹物思人,而另一边已经坐上马车出了宫门的不知,现下正浑身湿透的坐在马车里。
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顺便...也抹掉了一些不该在她身上出现的东西。
这是一种,细微如粉末状的东西,就藏在她今日所穿的先生制服,以极为细致的针脚缝制在了衣领和袖口里。
若是要为今日这场巨大的闹剧,做一个总结的话,那么,这就应该叫做棋行险招吧。
正当不知暗自思量之时,外面就传来了鲜余勒停马车的声音。
“吁!!不知先生,我们到了。”
听见鲜余的话,不知便快速收敛心神,然后掀开了车帘,也不让鲜余扶持,自己就跃下了马车。
“鲜余公公,今日有劳你了。你且回吧,恕不远送。”
说着,不知也不等鲜余应话,转身就头也不回的进了客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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