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长朋友逐渐有了很多,活下去这几个字好像也不是那么的痛苦了。
而且他也现,不是帮助他人只有当咒术师这一个选项。一边过着平凡的生活,一边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好像也不坏。
“不过这些估计是要到很久以后,我才能考虑的事情了。彻底掀翻那些老伙腐朽的制度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怎么也得要和三五也的吧。”
“三五啊……”五条悟轻笑了一声,感慨得意义不明,“那应该也差不多了。”
上江州涉以为他的是和自己一样的事,又赞同唔了一声。
“这次你也不用当多么严肃的任务去执行,只是去找忧太一些话而已。你应该没怎么去过国外旅行吧?就当是去非洲玩一圈好了。”
上江州涉笑了:“那未免也太悠闲了一点吧。”
“没什么,本来就是有想带你出来散的目的。最近生了不少,你不我也知道你其实恨不得立刻提着刀去把上层那些不正经的人砍了。”
“郁闷的情一直憋在里不好,夜蛾校长估计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你以为他怎么这么好话就让我把你一块儿带走了?”
“……我应该不至于表现得这么明显吧?”
“是不怎么明显,不过在我面前就和透明一样的了。”毕竟有的候,他里也会升起类似的想法。
宴会持续到后半夜才结束了,船上一瞬间好像变得安静了起来。大去休息了,上江州涉一个人在房间里辗转反侧睡不着,就又爬了起来,准备上甲板散散步。
今天晚上难得他能和五条悟聊得那么正经,以至于现在不知道该怎么收敛起自己的情绪了。他得承认,五条悟最后的话其实很正确了,他有的候的确是在想干脆把高层那些不干净的伙一窝端了算了。
和傀儡师再遇的候,上江州涉口中所的话不是威胁,而是他内真正的想法。反正根据以前五条悟对他的,他们这么多来也没做什么好事,他杀那个不算是错杀。
是最后他是停住手了。
原因无他,他只是不想因为那些烂人,结把自己搞一个嗜杀的人,然后走上歧路。
那未免也太不值得了。
在外面吹了好久的海风,上江州涉直到感觉自己的身体快冷透了,这才准备回去。房间里五条悟躺在另一张床上,呼吸平稳,好像睡得挺熟的。
然而他刚一躺下,就听到对面那张床的人突然了一句,“晚安。”
上江州涉一愣,也小声回了一句,“……晚安。”
他好像也好久没有在入睡前和人这样道晚安了。
*
一夜无梦。
早上的候,上江州涉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同样被吵醒的是五条悟,对方顶着睡出来的凌『乱』型去开了门,一道有些青涩的声音小声传了进来,“打扰了。请问是……五条生吗?”
五分钟后,两方人坐在了狭小的屋子里。
来人是游轮的主人,迹部的小少爷。因为没有椅子,大只能将就着坐在床上,上江州涉明显注意到这位金碧的小少爷因为不怎么适应,而僵硬的身躯。
“父让我声抱歉,不能亲自过来和您打招呼。”
昨天听完赤司征十郎的传话,迹部主大概就清楚五条悟这是不想太引人瞩目,而且因为什么别的殊原因,委托表达了昨晚不能过来找他的消息。
是以今天一早他才让自己的儿子过来,一来这样不至于让所有人的视线聚集在这间小小的员工宿舍里,二来让迹部未来的继承人亲自过来也足够表达了他的诚意。
“不用,本来就是我们来打扰的。”五条悟昨天应付了赤司,今天就要应付迹部。他现在真有点怀疑太宰治让他们上这艘轮船,是不是故意安排的。
因为知道结反正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目的,但是不过来和他打招呼的人,也足够扰人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五条悟不能就因为这点小事和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孩子生气。
简直在太宰治的计算里。
幼稚的报复方法,他吐槽。
“父昨晚已经为两位客人准备好休息的房间了,但怕唐突,一直等到现在才让我上门。”迹部景吾笑的候,角的泪痣是烨烨生辉,“如以的话,让我为二位带路吧。”
五条悟没有拒绝。
员工宿舍里的这张标准身长的单人床,对他而言是有点窄小了。现在算一算应该已经出了日本的海域,他和上江州涉在船上也不用掩盖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