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想给他培养一位新的经纪人,也是为了想找个人能替代勤姐的位置。而那天当着他的面儿,妈妈跟她说的那句“做或不做,情义都在”后,他打探过,她一直都没有给个正面的回应。今晚来,他就是很想知道答案。
明媚没有让他牵手,自己拉着车把,上了车,关上门,“你有什么事呢?”
他看着她的脸,眼神里满是担忧,“你近段时间,还好吧?”从酒店离开后,他们没有联系过,只有在叔叔出殡当天匆匆见了十分钟,也没有说上一句话。而中间的那些天里,她那带着悲痛、无助、乞求的回眸,一直环绕式地在他脑海里徘徊。
她接收到了那一脸的担忧,心不由得像被堵住了似的,“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如果没有什么事,我~~”
“不要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好吗?”他的心又开始揪了起来,“如果是因为我才不愿意来我们公司的,我想我可以跟秦总说,不与我共事就是了。”
原来他是这样认为的,“不是的,你别多心。”看着街对面正等她的同事们,还是打发他走吧,“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他们在等我。你还是先回去吧,这里不是很方便,工作的事,以后说可以吗?我不会辜负秦总和你的期望的。”
算是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吗?他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了,“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那样躲着我?”
“嗯!”她只回了一个字,就开门下了车,陈述在这里逗留得越久,就越有可能会出事。下了车,跟前面的韦维哥再摆摆手,她就跑到对面与同事们汇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