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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易迟疑,“慕云轻什么时候还认识药草了?”
在他印象里,慕云轻从前就是个草包,什么都没接触过。
哪怕现在能够修炼了,也不应该同时修了炼药师双职业吧。
盛丰闻言,提醒了一句:“慕三小姐本身便在药剂学院听学。”
南宫易想起来,慕云轻在药剂学院也听学了一段时间,认识点药草,似乎不足为奇。
他便又问:“当时与她争抢的炼药师,是什么身份?”
“那个炼药师叫汪琥,本身并不值一提,只是个一品炼药师。”盛丰说到这儿,压低了声音,“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师父,是炼药师公会的副会长。”
南宫易像是得到了个极为有用的消息,往前坐了坐,“副会长?”
“是,副会长恰好姓汪。”盛丰道:“属下调查过,汪琥原来是汪会长的远房侄子,汪会长自己没有子嗣,大抵是想过继汪琥到自己膝下,但汪琥在炼药师上不算有天赋,如今勉强才算是一品炼药师。”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汪会长对汪琥并不算满意,过继的事情,便一直按下不提,也不同意汪琥在外面打着与他有亲的招牌。
是以,这件事知道的很少。
盛丰到底是宫内侍卫,调查起来这种事情,比旁人更方便更能深入,才知道了这些。
他顿了下,又说:“不过,汪会长这人也护短的很,他自己平时在炼药师公会内似乎挺嫌弃汪琥的,但是旁人若说汪琥一句不好,他便不乐意,因此汪琥虽然是个低级炼药师,但在炼药师公会内混得很不错,与不少人交好。”
“这可真是一件好事。”南宫易闻言,就笑了起来,“要是汪会长知道,自己的徒弟被慕云轻打了,还断了手,不知汪会长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