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么多的人要对她说这不算什么,这件事也早就已经过去了。甚至她只要再试图提起,就不合时宜了。
于是,受过伤的人就连表达伤痛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单明明在等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松开了妈妈,并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抽纸,捧在怀里,靠在妈妈的身上。
“我爸现在这样,你可能会想要和他离婚,也可能……你还是想要和他继续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