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只要我儿子,只要放了我儿子,我一定物归原主!”解金宝抱着那个包袱,满眼热切的看着对面俩人!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他儿子在哪里!我只是帮人找回这件东西!”段天雷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这事是当年王恪巽亲自操持的,具体可能就王波源知道,但是王波源已经死了!”
“那就回去查,当年那么多人参与那件事呢,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当年听说在琅琊山死了很多人!是你做的?”段天雷疑惑的看着乾一,他觉得也就他有个能力!
“不是我,不是我!”乾一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我只是帮恪雨姐一点小忙而已,琅琊山的事,我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是一个胖老头,好像叫杜远桥的做的!”
这个黑锅,肯定要杜远桥来背了,这没办法,你们南琅琊有本事,就去找杜远桥的麻烦!
“杜远桥?天下第一保镖?难怪,难怪!”段天雷只知道当年死了很多人,也被抓了很多人,而且王家也因为这个被国家整的很惨,这也是为什么王家的家主一定要找到王恪巽的原因之一!
“好了,好了,你们俩都走吧,这东西,你们今天肯定拿不走了,回去想办法给人家找儿子,拿人家儿子威胁,实在是太下三滥了,王家怎么教出王恪巽这么个不要脸的!”乾一很不耐烦的挥挥手!
“后会有期!”段天雷很干脆,向着乾一拱拱手,扭头就走!
自己输了,伤的不轻,没必要纠缠,需要尽快找地方养伤,今天输的比两年前还惨,心理的落差难以言表,这几年虽然练功很勤奋,但是俗事缠身,终究让自己的进境太缓慢了,看来要尽快处理好手头的事情,早点回西安五虎门闭关了,快四十岁了,没时间了,曾经自己是五虎门天纵奇才,数百年来,最有希望在四十岁之前修炼出真气的人物,现在看来,机会很渺茫了!
佟豹看看解金宝怀里抱着的包袱,虽然不甘心,却也没办法,咬咬牙,冲着乾一拱拱手,也转身闪进了黑暗里!
乾一扭头看看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解金宝!
“金爷,咱么找个地方聊聊了吧,有点事跟您打听一下!”
“不敢不敢,小张,不,张先生,有眼不识泰山,有什么吩咐,您说!”
“你那住处今晚是回不去了,走吧,找个地方,您给我说说,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行,行!”解金宝也知道自己暴露里,无论去哪里都有可能被抓住,不如跟着这个年轻人,反而安全一点!
乾一微微一笑,向着胡同口走去,刚走了几步,扭头朝着远处一处黑影一瞪!
佟豹心里一哆嗦,自己原本就想躲在黑暗里,看看这解金宝要去哪里,满以为离得这么远,不会被发现了,谁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轻易的就发现了自己位置,终于再也不敢有其他的小心思了,悄悄的躲进黑暗里,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有钱吗?”乾一摸摸自己的口袋,实在是干瘪!
“有,有!”解金宝点头哈腰,再也没有了金神相的风采气度!
“那你付车钱!”
夜深人静,几乎已经没什么车辆了,但是总有些为了家人能过点好日子的夜班司机期望能多拉几趟客人!
“好,好!“解金宝应承着!
终于,等了好一阵子,等到一辆跑出租的小面包,那个年代,都叫面的,是最常见的出租车!
到了郁小凡下榻的酒店!
“金爷,就在这里开个房间吧!”
“唉,唉,唉!当不起这个称呼,当不起!”
好不容易把睡眼惺忪的服务员叫起来,开了一个房间,进房之后,解金宝忍着手指的疼痛,赶紧直接用房间里的劣质茶叶给冲了两杯热茶!
“张先生,有什么想问的,您就问,一定知无不言!”
“先帮你把手指接了吧!”乾一谈一口气!
他的手指,是被佟豹直接撅断,十指连心,撅断的时候疼,接骨的时候更疼,这解金宝倒也有几分狠劲,居然给强忍住了!从浴室里掰了半截牙刷当固定,拿绷带给缠了几下,也就这样了!
“脸上的东西不洗了吗?”轻轻一笑,看着解金宝。
“啊?这您都看出来了?”
“无论是行医,还是看相,都要求看人细致入微,就你这点粗浅的化妆,也就骗骗普通人!真要是这五六十来岁的年纪,还打的了铲?下的了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