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匹配到最好的大夫!
“谢师兄,忙着呢!”乾一上前拱拱手,
“嗯!”谢天抬眼看了一下,随即继续低头,忙活自己的事!但是脸上那种古怪的表情,确实躲不过乾一的眼睛的。
在安国,谢天一开始以师兄自居,谁知道后来连决赛都没进去,再次见到乾一,怎么能不尴尬呢!
“二哥在吗?”
“楼上呢!”谢天头也不抬。
“唉!”乾一摇摇头,也没理会,径直去了二楼汪砚北的诊室。
汪砚北也正在忙活,抬头看了一眼乾一:“乾一,你自己招呼自己啊,今天病人很多!”
倒是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给乾一特别的脸色。
“汪爷爷还没过来吗?”
“爷爷今天要来吗?我不知道啊!”一边给病人把脉,边抬头询问!
“今天有个病人,我是请汪爷爷给看看!”
“哦,什么病人啊,还得老爷子亲自出马?”
“一个小女孩,脸上大面积烫伤!”
“多大面积啊?多久了?”汪砚北也没抬头。
“得有两巴掌,一年了!”
“那找老爷子也没用啊,烫伤修复,面积小,时间短还有希望,这么长时间了,根本可能的!这你应该知道啊!”汪砚北疑惑的看着乾一!
张家的医术,他也有个大概的了解,也知道张家没有这样的方子啊!
“在安国得了点好药引子,也许能行,让汪爷爷帮着参谋参谋!”
“什么药引子啊?”
“龙筋草!”
“龙筋草?龙筋草,听过没见过啊!只见过龙须草!”汪砚北这才停下手里的活计,认真的看着乾一!
“药性差不多,但是药效要烈五六倍!”
“真的假的啊?”
“我也拿不准,待会让汪爷爷给参详参详!”
“行,那你等会吧!”汪砚北摇摇头,又低头忙活。
离了汪砚北的诊室,又去给汪逢春上了香,这才四处溜达,一会去看看正骨的,一会去看看疮痈科,一会去看看小方脉,也就是哑科儿科,特意仔细的看了眼科跟齿咽科,他对这两方面研究的很少,也不擅长,只有个大概的了解。
不一会,就看到蔡泽一家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大堂,左右张望,有点不之所错,没办法,蔡家已经连简单的诊费都很难承担了!
“蔡先生,这边!”乾一立即上去招呼一下!
“您好,您好,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我姓张,汪老还没到,你们跟我到汪老的休息室等一会吧!”引着一家三口就要往里走!
“哎!哎!哎!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分诊,就往里走呢!”那谢天一眼瞅见,心里不痛快,就忍不住想阻拦一下!
“谢师兄,这是我的病人,不用分了!”
“你的病人?张乾一,你又不是逢春堂的坐堂大夫,哪来的你的病人啊,进了逢春堂的门就是逢春堂的病人,都得先到我这里分诊!”谢天有些赌气!
这弄的蔡泽一家好不尴尬啊。
“谢师兄,这三位是来找汪老的!”乾一还是很客气的跟谢天解释!
“汪爷爷也不在,你也不能随便就领着上楼啊,再说,汪爷爷也不随便接诊病人,咱们逢春堂的规矩,是先分诊,坐堂的大夫看不了,再去请汪老,谁都来找汪爷爷看病,汪爷爷那么大年纪了,受的了吗?”这个谢天就有点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乾一看了一眼,也没跟他生气,这段日子,天天在道祖面前静坐,养气的功夫进步了不少!
“那就按谢师兄说的,先分诊吧,麻烦你给我拿一个疮痈科的号!”
疮痈科,最开始叫金簇科,就是专门治疗刀伤箭伤等外伤的一个门类,实际上就是战地外科的雏形,慢慢发展成疮痈疽疡痕伤等皮肤性病症的一个门类,烫伤算是疮里的范畴。
“看哪个科,得我看了才行!”谢天得意的仰着头!
乾一扭头看看那个叫琪琪的女孩,那围巾把自己脸围的严严实实的,显然是不想太多人看到她的样子!
“谢师兄,皮肤烫伤,应该是看痈疽的!“乾一好言再说一句!
“不好意思的,张乾一,你也不是我们这里的大夫,再说,你连行医资格证也没有,不好越俎代庖吧,分哪个科室,还是得我们这些分诊的大夫来确认,你是说吧!”谢天其实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