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性质就有点恶劣了,这小子要是个普通人也好说,关进去也就是了,偏偏是个宗教人士,闹不好,人家又要来闹腾……麻烦啊!”
“老毕,你是老民警了,经验多,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处理?”
“能怎么处理啊?宗教人士,肯定先联系宗管局啊,两边能和解是最好了,和解不了,咱就只能把事实搞清楚,报到上面去,让上面处理吧,毕竟两边的麻烦事都不少!那个姓胡的律师,不是已经过来报警,说曹力荣的闺女纠结了一批人,殴打那个叫金胜男的女生,还准备起诉嘛?我看,这事估计最后还是得和解!”
“唉,两边都不简单啊,一个是曹力荣,还有几个家长,也是有身份的人,这个姓张的虽然是个道士,但是竟然带着律师去打架,肯定也不那么简单,这年头,律师多黑心,谁不知道?不是有钱人谁能请的起律师啊,这事处理不好,我看上面不会给咱们好脸色看!”刘所长也是一脸愁容!
“还有那个叫汪炎浦的,也挨揍了,他自己交代,他爷爷是少将,父亲是上校,母亲还是什么基金会的主席,红三代啊,而且具其他的学生交代,他俩似乎还认识,刘所啊,不好办啊!”
“核实这些了吗?”刘所长把烟头狠狠的网烟灰缸里一捻!
“已经派人去了,所里这几个小伙子都派出去核实情况了,宗管局,白云观,都打过电话了,待会他们就派人来!”
“老毕,我看,姓张的这小子就不要过度的审问了,恐怕到头来还的是他们后面这些人自己解决啊,审多了,两边都不松口,可是个大麻烦!先谅在拘留室,等他们身后这些人把事情谈清楚了,咱们再说吧,也看看上头是什么意思!”
“刘所,我也是这个意思,至少得看看宗管局还有白云观什么意思,要真是个无足轻重的小道士,也倒好说了!”
“先按走正常程序,就慢一点,拖一拖,等事情明朗了再说!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刘国庆又点了一根烟!
另一边,派出所门口,胡蛟正蹲在花坛边上打电话!
“王董,那位小张先生……”把事情给王恪雨汇报了一遍,这是不能瞒着人家,他也知道人家的能力,随便走走关系,人也就放出来了!
“乾一怎么说?”王恪雨倒是没紧张,认识乾一十年了,还没见这孩子吃过亏呢!
“他让我不用管他,只管他妹妹的事!对了,他还警告那帮子人,三天之内把案子撤了,这……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怎么可能啊!”胡蛟摇着头,表示不信!
“哦,既然乾一这么说,你就按他说的做就行!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说罢,王恪雨就挂掉了电话!
“什么安排?”胡蛟摇摇头,有点不知所谓,正想去兜里摸自己的烟出来抽一根!
“咦?什么东西?”正好摸到了乾一塞给他的几张符箓,其中还有一张白纸条夹在里面!
胡蛟看着那纸条上的自己,不由的一阵皱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找到男生家,门口焚烧?有毛病啊?刚想把那几个三角形的符箓扔掉,猛然想起王恪雨交代的话:”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随即心里一愣,重新把那几张符箓收好了!
楚松骨非常无奈的把乾一送回到拘留室,能有什么办法?一问三不知?年轻的她还没有像那些老警察一样,学会用电见不得人的手段,还秉承着警校里学习的文明执法的宗旨,而且刚才老毕交代了,等所有的情况核实了再说!
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见着乾一重新进来,纷纷让开,不再敢靠前!
下午的时候,宗管局的一个姓白的主任跟秀晨真人一起来了!
“怎么回事啊?全阳子?怎么还去打人了呢?”秀晨真人看到关在拘留室的乾一,不由的啼笑皆非。
“小事,就替我妹掏个公道!”乾一蛮不在乎!
“你就是全阳子?我说,你在你们琴岛我怎么闹我不管,可这是在帝都啊,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们出家人的形象,维护一下咱们道门的……”白主任看乾一年轻,打着官腔一顿训斥!
“他谁呀?哪里冒出来的?”乾一有些愕然的看看秀晨真人!
“这是宗管局白主任,这也是为你好,也是为了咱们道教好……”秀晨真人在白云观,就是个大管家,也是跟这些当官的学着那些官腔官调!
“怎么了?白主任,谁规定的道士的家人受了欺负就要忍气吞声的?再说了?我的道籍在崂山太清宫,你个帝都的宗管局,你管的着吗?就算你管的着!我违反哪条戒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