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医案，说不准！”乾一摇摇头：“不过，大致的感觉，除了那些有了诊断的病症之外，似乎大多数都有点……有点经脉损伤！”

“嗯，单看医案，我也拿不准，不过我大概能猜到是个什么情况，其中有几个人，似乎我以前还见过！”

“哦，爷爷，那杜爷爷这是什么意思？”

“还不是想让我出手啊，其实这些毛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难治，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我领你去给王家的老家主看病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吗？”老爷子吐掉嘴里的旱烟！

“哦？那太多了！”乾一摇摇头！

当年，给王俭之的父亲看病，是老爷子第一次带他出诊，自然是记忆尤鲜，只是说了那么多画，谁知道老爷子问的是哪一句啊！

“这些病案，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经脉受了损伤，跟当年王家主的那个中风后遗症大同小异，无非这些都是受了外力损伤的，应该都是些枪伤烧伤吧，那群老头子也算是做过贡献的，倒是应该帮帮忙，原本对于经脉的修复，或修道，或修武，炼出真气来，也不是多难的事，可这些都是些老头子，是不可能的了，早些年，有几个人找我看病的时候，我是没办法的，后来我研究曲家的百宝丹，多少有点心得，这才有了治好王家老家主那件事，到现在，还是原来那句话药方好办，药难寻！”

“哦，这么说，还是得用当年您治疗老王家主的思路才行？”

“思路差不多，细节上要推敲，咱们中医，原本是金木水火土，热温平凉寒的增补调理，不过，经脉损伤却不在这个行列，经脉要是堵了，还能疏通，要是断了，死了，再想激活，那就是千难万难，另外想找到那些名贵药材，还是得看缘分，你回帝都之后，能亲自上上手最好，单看这个医案，是肯定不行的！”

“我？他们要信我才怪了！怎么可能让我上手啊！”

“爱信不信，医不自荐，行医也得靠缘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