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不受待见,死气白咧飘在空中。
满腔怒火恼火无处发泄,陆星画只得把枪口对准叶风。
“叶风,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又让禾禾受伤!”
每次都让禾禾受委屈,这个叶风真是够了!
陆星禾却一把拉住陆星画的胳膊,挡在叶风面前,一副不许自家哥哥欺负他的模样:
“哥,是我在外面贪玩呐,有人要伤我,是叶风替我挡了一刀,要不然,现在流血的就是我了……”
陆星禾心有余悸,忍着惊吓把方才的经历说了一遍。
越听,陆星画的眉头便皱得越紧。
几次三番对禾禾动手,莫非城中还有蛮夷之人,一时之间,心绪再难平复。
一旁的云锦书今日异常烦躁,总觉得所有事情都指向自己而来,她越过陆星画,伸手叫戒饭。
“戒饭,能找今晚当值的御医帮叶风包扎吗?”
自己的准艺人自己心疼。
她知这太子府内向来有御医值守。
只不过这样无视陆星画的权威,不合规矩。
戒饭一时也犯了难。
“殿下。”
戒饭小心翼翼地抬头观察陆星画。
陆星画自知误解了云锦书,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有任何歉意,反而更加尴尬气恼地瞪着她。
“我太子府何时轮到你来发号施令?”
云锦书今一整日惴惴不安,又大半日未进食,不免心浮气躁,听了陆星画的话,整个人都急燥起来,体内小公主的刁蛮傲娇劲儿唰地一下冲了出来,理智想拦,却怎么都拦不住。
“谁稀罕你的太子府,死气沉沉、黑白颠倒。大暴君,冷漠无情,连自己妹妹的救命恩人都不管不问,要不是你霸着别人的东西又蛮横无理幽禁别人,你以为有人会愿意来这鬼地方吗!”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云锦书彻底爆发了。
她仰起头,气势汹汹地鄙视陆星画。
“走,咱们走!”
动不动就被冤枉、被凶、被吵、被关禁闭。
去外面租一处宅子办公不比在这里寄人篱下的好。
她理所当然地拉起叶风,气呼呼就要往外走。
“外面又不是没有大夫!”
叶风略有些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
自己的伤不重,并不要紧。
只是他们两个吵成这样,他不确定要不要告诉他们真相。
唉,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