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张英锄进门时眉头没有紧缩,眉眼间甚至还有淡淡笑意,张静槐便知道事情成了。
张静铛张英益他们则是围上去,七嘴八舌地问到底怎么样了。
张鸿福哈哈大笑出声,“这次多亏了咱小妮儿啊!要不是小妮儿,恁几个的大哥就真的不能去当兵了。”
张英锄也满心感激,揉了揉张静槐的头,“小妮儿,谢谢你,回头等大哥当兵回来了,大哥肯定给你带糖果。”
“好!”张静槐抿嘴一笑,眼睛眯眯的,又回到了以前那副天真烂漫的小孩儿模样,与今天和陈乐康对峙时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
第二天,红榜上添上了张英锄的名字。
刘根二看懵了,这是咋回事?
他马上找到陈乐康那里去,心急地直接问:“为啥那榜上又多了他孩儿的名字?”
不上门来问还好,上门来将陈乐康气得半死,当即拍桌子道:“气死我嘞!张鸿福那小妮儿真是可能说,小嘴叭叭叭的,将人说得头晕!发着癔症我就去了,结果就让他大孩重新选上了!”
“啥?我就说吧,他张家就是蛮不讲理的!”刘根二气得直拍大腿,“那咋办,就没法再将他大孩儿弄下来了?”
陈乐康摇摇头,“来来回回弄,人家该糟心了,说我了。”
“可是你也不能白叫他张家人欺负啊!”
“那你有什么办法?”
刘根二眼睛一眯,露出奸诈笑容,凑近陈乐康的耳朵边上,用手做喇叭,小声悄悄说着什么。
只见陈乐康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挤眼,还露出难以震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