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的本事了。”
听他这么一算,俩人立马动心了,说了一声好,然后把钱掏出来。
拿了鸡蛋后,那个高个子说:“小妹妹你叫啥?我姓赵,他姓孙,家都是临浦县的。听口音咱应该是老乡啊!以后你要是还有什么挣钱的,记得来找俺俩啊!”
曲学林当即不悦皱了眉头,“她和你们不是老乡,外省的,以后也见不着了,你们走吧。”
见这个做‘哥哥’的不愿意透露,俩人也不好再追问,干笑了几声,走了。
张静槐看着他们拿着剩下的鸡蛋走了,心里的那块大石头顿时完全落下。
她摸了摸包里的一把零钱,然后收拾检查起行李,准备等到站了马上下车。
曲学林不动,定定看着她,再次追问:“刚刚你跟那个工作人员说了什么?”
“什么?”她装傻,然后笨拙地转移话题,“一会儿下车咱去吃点什么?你是直接回游泳队,还是跟我回去一趟?”
见问不出来,曲学林轻叹一口气,没再坚持。
“自然是陪你回去,不然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拿得了?”
她嘴角的两个小梨涡又出现,“那咱先去一趟游泳馆,把你的东西放在那儿,省得你来回跑,然后咱再回家,怎么样?”
“好。”
“那下车咱去喝胡辣汤吧,我有点想喝胡辣汤了。”
“好。”
“然后咱再去百货店买点东西。”
“好。”无论张静槐说什么,曲学林都只应个好,但许是他答应的时候都看着张静槐的缘故,也不觉得他在敷衍。
随着刺耳的火车刹车声,火车停下了。
提前就拿了东西等在车门处的张静槐和曲学林第一个下车。
一下火车,亲切的乡音灌入了耳朵,张静槐竟然感觉到了归属感,同时心里对爸爸哥哥姐姐他们的思念也更深了,恨不得马上回到家见他们。
“等等!”忽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