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扬起了大大的微笑,还招了招手。
韦伊林微笑着回招手,侧身靠近张静槐,说:“小槐你也给他招招手吧,他得到了鼓励,等会儿游起来会更有劲的。”
“作为一个运动员,动力应该来自自己的内心。”曲学林冷冰冰地说。
说完他把张静槐拿着汽水的手往上一抬,“你不是口渴了么?喝吧。”
被他这么一打岔,韦翰采他们下水的时候张静槐刚好仰着头喝饮料,没能看见。
韦翰采的表现还不错,得了同组第三名的成绩。
这样一组接着一组的比赛进行得很快,没一会儿就进行了好几组比赛。
韦翰采下台沐浴换好衣服后,也去了看台。
可惜没有他想坐的位置,离张静槐最近的位置就是曲学林右侧的座位,他不想和曲学林坐胳膊。
于是他对韦伊林说:“姐,你去那儿坐呗,让我坐这儿。”
意图太过明显,张静槐的小眉头蹙了起来。
曲学林更甚,看着韦翰采的眼神都变得冷冰冰的。
韦伊林扫了一眼两人的表情,柔声拒绝韦翰采道:“坐哪里不一样?你快回去坐吧,不然该挡住别人的视线了。”
闻言韦翰采只好去曲学林旁边的位置坐下。
他想的是一会儿曲学林就该去准备比赛了,他依然是能坐在张静槐的身边。
比赛选手是需要提前三组去准备的,韦翰采掐着手指头算着组次,等轮到曲学林要去准备了,他立马高兴地‘哈’了一声。
他刚要说话,就见曲学林朝大门口的方向挥了挥手。
扭头看去,是张鸿福进来了。
“叔,来这儿坐。”曲学林站起来,刚好把位置让给了张鸿福。
韦翰采的计划因此破产,当即垮了脸。
张鸿福还没见过这种场所,拘束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眼神也不知道该看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