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跟倒豆子一般,把伤人的话一箩筐全倒了出来:“你在你原生家庭的庇护下,自然是显得样样都比曲学林富足。可要是你也失去了原生家庭的庇护,你能比得过曲学林么?论外形,他长得比你高、比你帅。论事业,他已经拿过无数冠军,进入了省队。你呢?我听说你已经不去游泳馆训练,是打算回家继承家产了么?他靠着自己的努力,已经实现了经济独立,花的钱都是自己赚的。你消费的钱是哪里来的?”
一番话说的韦翰采羞愧难当,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脸。
他承认自己彻彻底底地输了。
张静槐誓要完全摧毁他心中的念想,继续又说:“就算抛去那些不说,单讨论我们俩的性格,那也是不合适的。你还小,许多想法都太幼稚了。在我眼里,你其实就跟一个弟弟一样。”
“够了!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这么侮辱我吧?我最起码比你最小的哥哥还要大上几岁,你怎么能说我是你的弟弟呢。”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哼,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看不上我,自然会有看得上我的人。到时候别后悔地哭鼻子就行!”韦翰采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仓惶地逃了。
上一个小阶梯的时候,他一个踉跄,差点就摔了出去。
张静槐站在原地看着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希望韦翰采真的能跟说的那般,去找看得上他的人,别再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她扭头去找曲学林和韦伊林的身影,发现百米外的两人也已经结束了交谈,曲学林正往她这边走来。